說到底 木回春並沒有真的傷害果子的身體,可是試藥本就是很傷身體的事情,再加上果子身體的特殊,就便是醫術精湛的林一娣也是一籌莫展。
卷起果子的袖子,把了把脈,眉頭緊皺。
木子站在一旁急得要死,可是無奈不能發作,隻能眼巴巴的等著。
“林大夫,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能不能直接說啊?”
林一娣收起手,把果子的胳膊放到被子裏,微微歎了一口。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這位姑娘的身子和別人是不一樣的,陰氣太旺,虧損了身體。”
“還有救麼?木子著急的問道。
“這……怕是不好說。”林一娣有些為難。
她行醫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陰氣體質,若想要徹底的痊愈,怕是真的困難。
“有什麼不好說的。”木子記得一把抓住林一娣的胳膊,這力道可不小,一下就抓痛了林一娣。
痛呼一聲,林一娣掰開木子的手,臉上已經有了揾怒之色。
“我是醫者,自然是會盡力救人,但是如果真的救不回,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對不起,林大夫,我就是有些著急了。”木子站在一旁,不知所錯。
林一娣懶得理會木子的情緒,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打開醫藥箱,開始寫藥方。
“你暫且按照我寫的藥方去抓藥,能夠穩住這位姑娘的心神,我回去好好想想辦法。”
“多謝林大夫,來人,送林大夫回去。”木子接過藥方說道。
林一娣提起醫藥箱:“不必了,我還是認識路走怎麼走的!”
“那,慢走。”木子也顧不上林一娣的情緒了,說完這句,悉心照料這躺在床上的果子。
看著木子這般著急,林一娣搖了搖頭,沒有再計較什麼,朝著外麵走去。
林一娣前腳剛走,信兒後腳就端著膳食走了進來。
“木子哥,你去休息休息吧,我來照看果子姑娘。”
“不必了,我不累。”
“可是這是我從廚房拿來的東西,你好歹吃一點,再不你把藥方給我,我去給果子姑娘抓藥去,這果子姑娘的身體可是耽誤不得。”說著,就要伸手去拿木子手裏的藥方。
木子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手裏緊握著藥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隻是這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
“信兒姑娘,你若是真的閑的沒事幹,就去把七王府裏裏外外打掃一遍,果子有我照顧就好了,至於藥方,我自己會找人去抓的,不必你操心。”
“木子哥哥,我到底哪裏做錯了?”信兒一副委屈的樣子:“我知道,果子姑娘受傷了你心情不好,可是你也不能拿我撒氣啊。”
“知道我心情不好就不應該來招惹我,出去!”木子命令道。
信兒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被木子這麼一吼,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隻好端著東西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低下頭的瞬間,眼底殺意更盛。
……
楚音南已經蘇醒過來了,楚音歌自然也不會留在丞相府,簡單的和楚音南道了別,就和慕梓淵兩人齊齊離開了丞相府。
馬車上,楚音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躲得過慕梓淵的銳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