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楚音歌揮了揮手,示意果子回到台階上去,她從準備要整理墨閣的那一刻開始,想要服眾,就必須要展示自己可以服眾的本事。
血襲不過是其中一個代表,這個王五也勉勉強強算一個。
殺雞儆猴,自然可以殺一儆百。
“怎麼?打一架麼?”
“我不和女人打架,就你這樣的,也就對付對付血襲那樣的小白臉,對付我這樣的爺們你是不行的。”王五甚是狂妄。
血襲看著楚音歌手上的傷口,目光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走了過來:“大家剛剛都已經看見了,七王妃已經打敗了我,所以我是她的手下敗將,你們誰若是敢挑戰七王妃,就來先過我這一關吧!”
“好,爺就跟你這個小白臉動動手,活動活動筋骨。”
“慢著。”
楚音歌走過來,看了看王五,又看了看血襲:“你這是主動臣服於我,為我所用了麼?”
“願賭服輸。”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卻也不得不承認。
不甘的表情太過明顯,楚音歌想忽略都不行,她很清楚,血襲口中的服氣並非是真正的服氣,也好,讓血襲看看她的真本事,才能夠真正的臣服於她的手底下。
“我知道你並非真的服氣,所以,這一次還是我來,好讓你看清楚,你究竟是輸給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王妃,他不是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你對我手下留情了嗎?”
“我……”血襲一時語塞,的確,他並沒有讓步過。
雲諾從台階上走了下來,扯了衣服上的布條給楚音歌包紮了傷口,隨後,又看著血襲,目光清冷,不帶感情。
“我家主子的本事不用你操心,即便是十個你對付起來也是綽綽有餘,所以,你還是在一旁安靜的觀戰就是了。”
“可是……”
“別可是了,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是輸在了什麼人的手裏。”
血襲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雲諾不由分說的給拖著走了,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血跡幹涸,透著陰森詭異的味道。
果子看著雲諾的舉動略有不滿,可是一想到自家小姐的命令,也隻好作罷。
院子裏的人自動讓出了一大片空地,之前血襲打起來的時候,大家並未這般自覺,因為血襲會控製好自己,可是這王五就不一樣了。
王五在江湖上本就是以一身蠻力聞名的,真要是動起手來,周圍的人都不會顧忌,一不小心就遭殃了。
對待血襲,楚音歌用的是長鞭,可是,對待王五,就不能夠用同樣的武器了。
王五這樣的人自身太重,沒有辦法靈巧的移動,下盤和上盤都是弱點,若是能夠近身攻擊,一把匕首就可以要了王五的命。
能在江湖上混出名聲,看來是不敢有人和他對上。
“你口口聲聲一個女子不行,女子太弱,言語裏都是瞧不起女子的意思,今日我就讓你好好的領略一下,什麼叫做女子,你從今以後,都會記得,你是一個女子的手下敗將!”
“黃毛丫頭!”王五伸手揮起手中的大斧頭,落地五米,均是裂痕,碎片灰塵,一時迷了眾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