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氣氛微微有些緊張。
慕梓淵手裏拿著一張紙,上麵的情報他光是看一眼,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血脈膨脹,有些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了。
眯了眯眼,慕梓淵的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楚音歌從外麵走進來,看到就是慕梓淵這樣一幅想要殺人的模樣,心裏是雖然疑惑,可終究還是沒有多問。
“這幾日為了雪鷹國的事情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你還能把目光放在朕的身上,真是難為你了。”慕梓淵譏笑道。
楚音歌挑了挑眉,實在是不明白慕梓淵這般陰陽怪氣是因為什麼,這幾日她看真的是很安分。
“我知道你是因為雪鷹國的事情煩心,但是沒關係,我可以幫你處理好一切,隻要你相信我。”
“朕自己沒有本事麼?”
“那你自己來。”楚音歌說完,轉過身就要離開。
她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人,被慕梓淵莫名其妙的發火惹得心裏一陣鬱結,想了想還是決定離開,免得待會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眼看著楚音歌就要走了,慕梓淵急忙從案桌前起身,大步流星的攔在楚音歌的麵前,一雙眼裏盡是怒意。
就不知道說一句好聽的話哄一哄他麼?
看不出來他在生氣麼?
被慕梓淵這麼一擋,楚音歌自己也火了:“我幾天一直在為雪鷹國的事情操心,大半夜的來禦書房就是想要為你分憂,你拉下臉給誰看?慕梓淵,我欠你的麼?你好好說說,是我楚音歌欠著你的麼?”
“權當你說的是真的。”
“本來就是真的。”
“那你怎麼解釋這個?”慕梓淵抬起手,一張紙放大到楚音歌的眼前。
上麵的字跡楚音歌就算是不熟悉那也可以辨認出來是誰的,字裏行間都是挑撥離間,別說是慕梓淵了,就是她看到這一封信心裏也是萬千草泥馬奔過。
忽然間就理解了慕梓淵。
“誰給你的?”
“還用問?”慕梓淵沒好氣的說道。
楚音歌取下慕梓淵手裏的書信,走到一旁直接放到燈裏燒了,看著書信燃燒成灰燼,楚音歌的心情才慢慢的平複下來。
“以後別看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了,有這時間研究研究雪鷹國的事情多好。”
“不要轉移話題。”
“轉移什麼話題?”
“書信怎麼解釋?”
“什麼書信?”楚音歌揣著明白裝糊塗。
慕梓淵咬碎了一口銀牙,眼裏的光忽明忽暗,伸手指了指跳躍的燈火:“被你燒掉的書信,你到底作何解釋?”
“我有燒過書信麼?我沒有啊。”
“……”
慕梓淵真的是長了見識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女人居然可以這麼耍賴,銷毀贓物,不予解釋,真的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楚音歌,朕不想和你廢話,如果解釋不清楚,朕不會放過你的。”
“這麼小心眼幹什麼。”
“因為,朕在乎你。”
楚音歌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她當然猜到慕梓淵是吃醋了,可是無中生有的事情有什麼解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