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門口,地上跪著的官員瞪大眼睛,看著站在眼前的楚音歌,臉上帶著驚悚。
他們原本以為眼前的人至多打他們一頓,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把眼前的人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楚音歌吩咐雲諾端來了一盆辣椒水。
楚音歌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她可是經過審訊訓練和被審訊的訓練的,這點刑罰對她來說就是小問題,壓根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在她的手裏,骨頭不管有多硬,她都可以一點一點的軟化掉。
“本宮最近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打你們真的廢了本宮很大的力氣,不過,本宮有更好的法子,你們可要試一試?”
其中一個官員顫抖著想要起來,卻被另外幾個人硬拉著重新跪了下去。
楚音歌挑了挑眉,朝著雲諾招了招手:“本宮剛才下手有點兒重,你去幫他們清理一下傷口吧。”
“是。”雲諾端著手裏的辣椒水走過來,拿著筷子夾起辣椒水裏浸泡已久的手帕,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朝著剛剛要起來的那個人身上扔去,手帕剛剛覆蓋在傷口上,那人立馬開始磕頭。
“皇後娘娘饒命,微臣知錯了,微臣不該插手皇後娘娘的家事,還請皇後娘娘高抬貴手饒了微臣吧!”
“你怎的這麼沒骨氣,這件事情就是她的不對,我就不相信這個世上還沒有國法了!”另一個人嘴硬道。
雲諾想都沒有想,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滿盆的辣椒水朝著剛剛說話的人潑了過去。
冰涼的辣椒水觸碰到滿是鮮血的傷口,一瞬間火辣辣的疼痛遍布全身,那位官員痛苦的扭曲著身子,可是卻是這樣,疼痛就越加的明顯。
楚音歌當然知道這麼做的疼痛到底有多厲害,當初,她就是這樣被林菀欺負,差點沒去了半條命的。
這些人都是文官,不曾習武,身體也早就被這奢靡的日子弄得空虛了,稍微用點兒力,就足以讓這些人骨頭酥了。
劉念看著身邊痛苦不堪的人,眼睛裏的殺機四現,恨不得把楚音歌當眾剁碎了喂狗,隻可惜,他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本事。
“楚音歌,你當真這般罔顧國法麼?我就不信,你能把我們所有的人都弄死。”
“丞相大人這話說的客氣了,本宮當然不會這麼做的,今天就是給你們教一教規矩而已,絕對不會要了你們的命的。”
“哼,隻要我沒有死,我一定會讓皇上廢後!”劉念大概是被楚音歌打的傻掉了,要不就是那一根筋搭錯了,居然說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慕梓淵從一旁走過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瞬時就沒有了,不但如此,還多些許陰森恐怖。
“丞相大人真是好本事,居然可以左右朕的決定了,看來,丞相大人應該不滿足現在的地位,想要坐在朕的龍椅上試一試。”
楚音歌抬起頭,看到慕梓淵走過來,這才收起長鞭,重新盤在腰間,靜靜的等著看一出好戲。
劉念看到是慕梓淵走過來,急忙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微臣並非是真的口出狂言,實在是皇後娘娘欺人太甚,還請皇上可以為微臣做主。”
“做主?”慕梓淵眯了眯眼睛,略帶危險的意味:“可是,朕看到的是你在欺負皇後,還說要讓朕廢了她,朕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丞相還有這麼大的權利。”
“皇上明察,微臣也隻是一時失言,皇上身為一國之君,不能有失偏駁,看看這滿地跪著痛不欲生的官員,就知道皇後娘娘到底做了什麼了,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幹政,皇後娘娘毆打官員,這本就是有失大體,還請皇上能夠裁決皇後娘娘,切莫讓這般廢楊跋扈的女子禍害了國家,禍害了皇上啊!”
劉念的這一番話說完,站在慕梓淵身後的木子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丞相要麼就是個傻子,要麼就是真的不怕死。
這普天之下誰不知道他家皇上最在意的就是皇後娘娘了,居然敢當著皇上的麵說皇後娘娘的不好,還想要讓皇上裁決皇後娘娘,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癡心妄想呢。
木子看著跪在地上的劉念,忽然就有些同情這個人了,成為丞相沒有多久就要被虐了,不過這人也是活該,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皇後娘娘。
之前三番五次的挑事皇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假裝看不見,但是,現在他家皇上可不會輕易放過了。
慕梓淵冷著一張臉,看著劉念的目光如同在看著一個死人。
“丞相這是忠言逆耳麼?”
“皇上,微臣都是為了皇上好啊,還請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