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還未說話,榮惠便略帶為難地緩緩開口:“皇貴妃,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在這與一個和尚私會?”
“皇後娘娘,您不是說要與臣妾合作……”
“合作什麼?”聞言,榮惠疑惑而冷冷打斷我欲要說出口的話:“本宮真是萬萬沒想到,皇貴妃你是這樣的人!”
“不是您說……”還未開口,我就已經表現得越想越明白了,“我終於明白皇後娘娘的用意了!”漸漸冷靜下來,啟齒與太後坦白和榮惠她們策劃的所有事兒。
“此事當真?”太後的眸光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一絲精明。
我屈下膝,認真地說:“兒臣可以以我董鄂家族的名義發誓,兒臣說的,絕無半點虛言!”
“思雪姐姐,您別胡說了好嗎?皇額娘,此事,兒臣並不知情!”榮惠見被我拉下水去,心急如焚,雙腿跪下,說:“您若不信恭嬪,大可以問康貴妃!”
“請相信臣妾吧!太後娘娘,”仿佛,一瞬間,雅純意識到太後對她的偏見,
久未開口的晴月,仿佛已經想好所有與榮惠對質的準備,屈雙膝,頭磕在地,又緩緩抬頭,堅定地道:“太後娘娘明鑒!”
“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聞太後言,我激動地說:“皇額娘,兒臣是什麼樣的人,您是最清楚的呀!。”
“阿彌陀佛,讓諸位誤會是貧僧的不是,貧僧慚愧,但出家人不打誑語,太後娘娘應該相信貧僧才對。”行森在一旁解釋著,可看眼下這情景真是越解釋越亂,晴月欲出言解釋,我一如既往地說是皇後的錯,最後,太後怒了,便說要將我打入天牢。
我對太後說:“兒臣要見皇上!”
“皇上不想見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雅純幸災樂禍地勾了勾嘴角,伸手,將我的下巴抬起,瞬間打了我一巴掌,令我的臉火辣辣的疼起來,隨即屈膝道:“臣妾失態了!”
在那些侍衛破門而入,即將要壓我去天牢之時,聽到突然的一聲:“誰敢動朕的女人,朕斬了他!”福臨終於用他那威嚴的聲音,來阻止侍衛們把我帶走,從佛像後麵慢慢走過,來到我麵前,伸手撫摸著我的臉,一副心疼模樣隱約表露出來,“怎麼樣?疼嗎?”
聞言,我哀傷地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說:“臣妾沒事!”
“皇帝,這是怎麼回事?蘇茉爾不是說,你在禦書房嗎?”
“皇額娘,朕等一會兒再跟你講清楚!”福臨將晴月扶起,將我與她護在身後,晴月著急地問我怎麼樣,我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心安的眼神,隨即,我轉眼看著那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而在我眼中的榮惠她們一臉訝異,可臉上浮現得更多的是怨恨。
“浩齊特博爾濟吉特雅純,是你方才打了皇貴妃的吧!”聽福臨問自個兒話,雅純的模樣兒表現得很是害怕,連說三個“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