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新兒最近很高興,溫天天病了三天,但寶儀姐也在溫家住了三天,那天早起一家人抱頭痛哭之後,仿佛多年的心結,就那樣的解開了,雖然溫老先生還是不會露出笑臉來,但溫老太太已經能和陸寶儀平靜的說話了。
這些已經讓溫新兒感覺到了家裏的氣氛慢慢的變得好了起來,溫天天好了之後,也拽著媽媽不讓走,溫家二老,不再反對,也就是允許了,溫新兒想著,也許再過不久,父母就全然的重新接受她的寶儀姐了,她哥哥與寶儀姐的複婚之日,也指日可待了。
就一點讓她不喜歡,他們的糾結都放下後,卻開始來管著她了,回家晚了,被媽媽說,打扮得太過份,被媽媽說,她從小就嬌縱,連古板的大哥,都不曾多加管教她,隻隨著她的性子來。
可是父母這陣子回來,見她還如小孩子似的,天天就想著玩,就一直說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天天這樣的貪玩不是個事,不上班,就找個好婆家。
這一點真讓溫新兒氣惱啊,得了父母這句話,哥哥就管得她嚴了,夜裏不許出去,不許十點之後還沒進家門,連寶儀姐,都會三天兩頭,就提出讓自己去相親的事,雖然是寶儀姐精心挑選的,適合自己的後生,但溫新兒想著,什麼,相親?自己都是哪個年代的人了,還搞相親這一套,她氣惱的不同意,就被父母罵,她氣得口不擇言,向著陸寶儀喊:“好啊,現在為了討好媽媽,你也變得這麼討厭了,像個八婆呢!”
結果,大哥,媽媽一起來罵自己了。
嗚……,就說吧,他們一合好,媽媽就會向著寶儀姐姐,對她比對自己這個女兒要好的。
溫新兒不是不婚主義者,從小就見父母恩愛,哥哥成親後,與嫂嫂也夫妻情深,這些對她在婚姻方麵也充滿了幻想,她想著,怎麼也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就像沈濃一樣,現在想到沈濃,心還會疼的,隻是,一天天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疼已經不那麼紮心了,有時,喝多了,和朋友們再說起來自己這段感情的傷時,竟不會如開始那樣的痛哭流涕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再不提了,竟自己都感覺到矯情了,而且,有幾次小型的聚會,S大的校友會什麼的,她就會遇到蘇靜和與沈濃一起來參加,她看著他們在一起時的自然,竟也會覺得他們才是最般配的。
隻是,因為喜歡過沈濃,所以,溫新兒的心裏,一直以沈濃做為標準的,再找男朋友,不如沈濃的,一定不會選擇了。
這天,她和朋友逛街回家,到了客廳,就感覺到不一樣,她換鞋時,向客廳裏打一眼,喲,她不由得笑了,原來,是那個肖逸在自己家裏。
肖逸來這裏,是給陸寶儀送一份圖樣的,因為要得急,他就親自的過來了,來了後,溫良哲正在家裏,就留他說會兒話,那溫老先生聽到肖逸與兒子說的話裏,都是建築方麵的事,他就來了興致,這些年來在國外,也沒個說話的人,現在,這個憨厚的小夥子,聲音樸實的,說出的觀點,竟有些不俗。
溫新兒好奇的走進客廳,看著三個男人誇誇其談著,與肖逸相識以來,聽他說三個字以上的一句話,都是困難的,他那個人,就是個悶葫蘆一樣的性格,記得他被自己騙到迪巴裏時的窘態,溫新兒不由得撲哧的笑出聲來。
肖逸扭過頭來,看到是溫新兒,他的臉就紅了些,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見到這個溫新兒就會感覺到有點局促不安,也許,與她有關的回憶,都是十分的香豔的。
泳池邊的濕 身誘 惑,迪吧裏的妖孽成群,還有,抱著醉酒的她回家的時候,她軟軟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小臉蹭在自己的胸前時的嬌媚。
“大叔,你來了!”溫新兒看著肖逸說道,她走過去,一屁股坐到她的大叔身邊:“大叔,要不要哪天,再和我一起出去玩,我有一個小姐妹,自從見你一麵之後,對你記憶深刻,一直嚷著,哪天再帶你與她見麵呢!”溫新兒說的是實話,她那個閨蜜嚷著讓她搭線,再會肖逸的時候,她詫異的問人家:“你哪根神經搭錯了?”
閨蜜笑嘻嘻的說道:“那個大叔,真的很好玩,你不覺得他人很好,不像咱這圈子裏的男生,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喜歡他了也!”
“去你的,隻見一麵,喜歡什麼?”溫新兒一陣的惡寒,想到妖道的小姐妹,抱著肖逸的樣子,她竟有些受不了了,肖逸大叔是她一個人的大叔,隻她一個人可以調戲的大叔,他人勿染指,她下意識就拒絕了好友的請求。把肖逸介紹給好友,那不是把唐僧送到白骨精的麵前,不被好友生吞活剝了才怪。
肖逸聽到溫新兒提那天在迪吧的事,不由得更紅了臉,溫良哲看不得老實的肖逸被妹妹打趣,就說妹妹:“你就沒一句正經的,又去哪裏瘋了,快上樓去吧,你寶儀姐有事和你說!”
溫新兒聽了,就起身,向著肖逸笑道:“好吧,大叔,我先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