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周,看著如此狼籍的大廳,謝安心底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有些忐忑的抬起手來,隻見手掌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水球。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水球,卻讓謝安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異能?我也有異能了!真是天助我也!”
謝安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淚水擦了又擦,可是怎麼也擦不幹。
激動過後,謝安終於能夠用正常的心態來麵對現實了。跑到臥房裏,翻找出母親的遺物盒,拿出祖傳寶物,一個鑲嵌著紅寶石的耳釘。
看著這個耳釘,謝安的眼神有些複雜。就隻是這麼個小小的耳釘,卻讓他嚐盡了苦頭。謝安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像修仙文中那樣,咬破食指,滴了幾滴鮮血在紅寶石上。
懷著緊張忐忑的心情,謝安緊盯著紅寶石,就怕錯過什麼。隻見紅寶石瞬間吸收了血液,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左等右等都沒看見有什麼事發生的謝安忍不住罵了一聲娘。將耳釘仔仔細細的觀察一番,可除了寶石顏色變得更加鮮豔迷人外,並沒有發現其他變化。
一瞬間,謝安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會是弄錯了吧?可他明明看見謝婷戴在耳朵上的就是這個啊!
最終,折騰了半天也沒什麼收獲的謝安隻能抑鬱的將耳釘帶在耳朵上。
先前驚喜於重生和獲得寶物,謝安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停下來才發覺渾身酸軟的厲害,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在椅子上靠坐了一會兒,謝安緩過勁兒來,匆匆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死了過去。
睡死過去的後果就是,忘記了他這一世還是個上班族,以致於上司殺上門來!
張安齊微眯的鳳眼裏滿是戾氣,看著手下們利索的將門翹開。門打開的下一秒,張安齊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看到經曆過混戰一般的大廳,張安齊隻覺心髒被什麼緊緊拽住了一般,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安!謝安?”張安齊一邊呼叫著謝安的名字向臥房跑去,一邊暗自祈禱謝安平安無事。慌張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時的從容。
當看到臥房裏謝安恬靜的睡顏時,張安齊又氣又急,但更多的卻是慶幸!
“在外麵待著,沒有我的準許,誰也不許進來!”張安齊冷冷的對隨後的保鏢們吩咐道,之後便快步走進臥室,輕輕的鎖上房門。
張安齊輕輕地坐在床邊,伸手輕柔的在謝安精致的眉眼來回撫摸,眼底是讓人窒息的深情。
看著熟睡中的謝安沒有了與他作對的張牙舞爪,也沒有了對他感情的排斥,張安齊微微勾起了一直抿著的唇角。
張安齊視線漸漸下移,最終停留在謝安微張的薄唇上。像是被引誘了,張安齊緩緩地低下了頭,將唇覆在謝安的唇上,用舌尖描繪著謝安完美的唇形。
過了一會兒,張安齊像是不滿足於如此淺嚐輒止,又開始輕咬謝安柔軟的唇瓣。
迷迷糊糊中謝安感覺他正在和一個熟悉卻又看不清五官的人親密的擁吻著。
從眼簾、鼻梁到唇,再到耳垂,之後再回到唇上。他也熱情的回吻著,身體漸漸發熱,腿間的小弟也開始不安分的抬頭。
漸漸地,擁吻中的謝安隻覺他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微蹙雙眉,掙紮著從夢中醒來。
一睜開眼謝安就看見張安齊那張帥氣陽剛的俊臉,愣住了,這家夥怎麼在這兒?
不過等回過神來,感覺到腿間的異樣,謝安瞬間羞紅了臉,內心有些崩潰,怎麼重生第一次見麵就這個窘態?
謝安眼神四處亂瞄,就是不看旁邊的張安齊。
看著謝安這般神情,張安齊哪裏還會不懂,謝安這是害羞了。
張安齊眼底閃現一絲笑意,不過卻並不打算告訴謝安實情,更何況讓謝安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可是他自己。要是告訴謝安這是他幹的好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再說了看著謝安這般害羞窘迫的臉,張安齊隻覺稀奇不已,畢竟謝安在他麵前總是喜歡冷眸相對。
“還不起來麼?”
張安齊伸手將謝安摟進懷裏,揉了揉他因為睡覺而翹起來的頭發,剛想做些什麼將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弄起來,視線就被謝安耳垂上的耳釘吸引了過去。
像是被那紅寶石折射的光芒吸住了靈魂,張安齊鬼使神差的伸手想去摸摸它,便問道:“怎麼想起帶個耳釘了?”
“別碰!”謝安忙道。然而一切都晚了一步,耳釘刺破了張安齊的手指,瞬間發出一陣白光將兩人包裹住,下一秒,房間已沒有任何一個人。
謝安和張安齊都被眼前的情況弄得有些呆楞。
隻見兩人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坐在一張可以躺下四五個人的白玉床上。
那白玉床晶瑩透亮,有10寸的厚度,其四周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和鳳,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珠簾微微晃動著,嫋嫋的輕煙從香爐裏飄出來,房裏的一切古香古味美麗異常。清甜的微風從開著的窗吹了進來,帶著迷人的花香。從窗子向外看,是一大片的黑土地,和一條3、4米寬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