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那邊確實想不到好辦法上去,表麵排斥生命能量,想複刻刺塔時的辦法幾乎不太可能。
望著那輪法冠,羅蘭留下了不爭氣的口水,隨後隻能暫且按耐,打算先去宮殿裏看看。
石像上不去,他需要找找有沒有其它能插入令牌、驅動古船的設施。
向著宮殿走去。
這裏的宮殿很大,同時保存得也較為完整,不似灰白空間中遇見的那個宮殿群落,破敗殘缺不說,還被空間風暴突臉席卷了一番。
很是凋零。
眼前卻不同,魔力濃鬱,甚至還要高出島外,建築也完好,圓頂結構,隻有少許三兩棟坍塌,仿佛被什麼東西砸中,形成了幾處大窟窿。
從波浪狀的側麵拱門進入,一抹銀亮耀眼。
羅蘭抬手遮了遮,然後看見,一根閃爍不停的銀色石塊插在大殿中央,石塊長得很不規則,表麵也凹凸不平,活像一顆放大了無數倍的海膽。
圍著銀色石塊圈了層石製隔欄,淺白色,看著和外麵的石像料子有些像。
他踱步於內,環顧,隻見這宮殿的布置確實比其它那些要奢華得多。雖然搞不清四周牆壁上掛著的發光寶石是什麼,但價值絕對不低。還有光滑錚亮的地板、浮遊牆體表麵的異色紋理,以及頭頂仍然長明不熄的吊燈。
奢華而不失穩重,也帶給人一種異樣的美感。
雖然不是坎因,也不是碧絲佩裏的土著居民,但羅蘭還是帶著欣賞的目光流連四處。
記憶裏,人類世界的建築風格與眼前的大相徑庭,真要類比的話,這裏看著很有古羅馬那股範兒,而這個世界的人類建築則更傾向於西方中世紀時期的歌德式風格,當然,隻是類似,實際上還是有很多不同的,包括一些生活習俗上,這個世界很大,單就新大陸上,也並非所有的國家都等同前世的西方。就拿靠近古嘉王國的費曼公國來舉例,那就是個極為開放的國度,火辣熱情,建築與服侍都迥異於其它地方。
在宮殿裏轉動尋找,由於這裏建築密集,各種宮室殿堂極多,所以羅蘭很是找了一會兒,最終,在一個較為偏遠的環狀石殿內,找到了能鑲嵌插入令牌的石台。
令他驚訝的是,這上麵還有另外兩枚令牌,都是淺銀色澤,同樣是某種不知名金屬鍛造,就插在凹槽內。
這是……有人逃出去了?
令牌能呼喚古船這一點是他知道的。
根據之前幾次的使用,羅蘭也發現這枚令牌或許不止一枚,可能一些碧絲佩裏的高層都會有,這也是古船來回中轉了好幾次的原因之一,不同的人使用令牌前往不同目的地,自然不可能一站到底。
老卡它們是如何獲得銀色令牌的不得而知,可能那座最後防線的地下也有一位地位不低的坎因死去。令牌就是它留下的也說不定。
老卡倒也有可能,雖然它地位低,但它指不定就有個位高權重的子女呢?萬事皆有可能嘛。災難臨近,擔心老父親的子女給了一枚能呼喚古船離開碧絲佩裏的令牌,很通順的劇情,合情合理。
羅蘭當時沒有去問老卡的家庭,此刻也隻能胡亂猜測,不過,找到了驅動裝置就好,這樣他就能繼續前進了。
不管古船是不是前往界門的,搭乘一個有目的地的交通工具,也遠比他一個人沒頭蒼蠅一樣亂跑要好。
沒有古船,他現在估計還在灰白空間裏沒日沒夜的流浪。可能連頭頂之上還有一片天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