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軟麻穴(1 / 1)

蕭承徹回眸,飛了尉常和一記眼刀。

接著就滿心愉悅,吹著口哨朝著夙傾畫的清心殿走去。

“小娘子——”雕花木門,被粗魯的一腳踹開,嘭的磕在了兩側,不堪重負的飛出幾根木屑。

夙傾畫執著毛病的手狠狠一抖,豆大的墨點滴落下來,在一副丹青上迅速的暈染開來。

蕭承徹的身影,就像一陣紅色的旋風,衝進門來之後,急不可耐的,就要伸手將夙傾畫抱個滿懷。

夙傾畫狠狠的將手中的毛筆,砸在桌案上,那上好的丹青被濺了一串的墨點子。

“青天白日的你想幹什麼?”

蕭承徹順勢將手臂,搭在夙傾畫的肩膀上,側過頭意圖在夙傾畫臉上偷個香。

“小娘子,你還會害羞呢?都快天黑了耶,要不我就再等等?”

“蕭承徹啊蕭承徹,飽暖思淫欲,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渣。”夙傾畫一個反身,捏住蕭承徹的下巴,與蕭承徹拉開一段距離。

“人渣?”蕭承徹吃痛的鬆開搭在夙傾畫肩上的手,一雙眼睛眸光瀲灩,似有淚光欲奪眶而出,無辜的眨眨眼睛。

“人渣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夙傾畫這麼說著,可蕭承徹卻順勢掙脫,力氣之大,哪有剛才半分的楚楚可憐。

“你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夙傾畫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

“你想要多厚?”蕭承徹一手抓著夙傾畫的腳腕,一手將夙傾畫的雙腿分開。

“王爺,您忘了?您要禁欲。”

“為夫要你。”

夙傾畫抬手,取下了頭上的發釵,三千青絲瞬間鬆散,無線旖旎,可夙傾畫偏偏就喜歡壞氣氛,就在蕭承徹浮想聯翩的時候,夙傾畫快準狠的一簪子,紮在了蕭承徹胯骨下麵約莫一寸的地方。

抬起手來,簪子上一滴血都沒有沾,可蕭承徹的下半身卻瞬間麻痹,沒有一絲知覺。

蕭承徹盯著夙傾畫大聲吼道:“夙傾畫!你幹嘛了!”

“點了你的軟麻穴。”夙傾畫起身,看都不看蕭承徹一眼,徑直拿了桌麵上的一本醫術,坐在離蕭承徹不遠的地方,專心看書。

“你這個毒婦!”蕭承徹癱軟在床上,聲音確實中氣十足。

“本王養頭豬還會哼哼兩聲,養你得到什麼了?”

"怎麼?你又想打架?"夙傾畫撩起眼皮,一雙眼睛冰寒淩人,讓蕭承徹有種錯覺好像下一秒,夙傾畫就要撲上來一樣。

“不,是我打你。”夙傾畫卷起袖子,笑顏如花。

是夜,烏雲蔽月。

有風拂過,夜色上空中傳來衣抉隨風舞動的獵獵聲,然而那聲音實在太容易讓人忽略了,轉眼就恢複了岑寂。

正在看醫術的夙傾畫,打了個哈欠。

“小娘子,你幫我把穴道解開好不好,我內急——”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蕭承徹,拖著長長的尾音,很有腔調的呻.吟著。

“憋著。”夙傾畫冷冷的打斷蕭承徹的呻.吟。

蕭承徹用臂彎半,撐起身子,惡狠狠的說:“夙傾畫,我告訴你,你在不給本王把穴道解開,本王就尿你床上!”

“你惡心不惡心?”夙傾畫抬手把手裏的醫術扔向蕭承徹。

翻滾的醫術劈頭蓋臉的砸在了蕭承徹頭上,蕭承徹緊閉著眼睛。

“你解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