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徹輕輕的,但是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是,當時還在市集附近,人多眼雜,如果當時有或者四王爺的探子在,那這時候,王爺裝傻充愣的消息會立馬傳到皇上耳中。哎!一個大意,多出來好多事情。”尉常和嘴裏叼著一串糖葫蘆,含混不清的說。
蕭承徹鬱悶的從旁邊扛著糖葫蘆尉常和旁邊,拿起一串糖葫蘆狠狠嚼起來,滿臉的幽怨。
“那依我來看啊,你現在還不能太冷了那位千金,畢竟那位千金還抓著你的把柄呢!”夙傾畫幸災樂禍看著癱在自己身上的蕭承徹。
“你怎麼一點也不吃醋呢?嗯?”蕭承徹疑惑的看向夙傾畫眼睛裏帶著一些不甘心與落寞。
夙傾畫望了眼蕭承徹,沒說話,微微一笑,向身後的丫鬟點了點頭,就拿著糖葫蘆進屋了。
蕭承徹拿捏不準夙傾畫的意思,疑惑的準備追上去,哪知丫鬟抬手攔住蕭承徹,說道:“王爺,公主現在啊,需要靜一靜,您啊,還是去辦您的正事去吧!”
蕭承徹深知夙傾畫的脾氣,倖倖的轉過身嘴裏嘟囔著:“虧你們還是我徹王府的人,現在一個個的都向著夙傾畫說話,哼!養不熟的白眼狼。”
“那……王爺,既然娘娘都不見您,那可否回到正廳,咱去商量一下今天的事情?”依舊是從背後竄出來的尉常和,擠眉弄眼的對著蕭承徹說道,語氣裏明顯帶著一些幸災樂禍。
“哼!本王不高興,把你的婚事也做廢了吧,既然你的心想著夙傾畫,那你以後這種事情就求著你的側妃娘娘吧!不要每天三餐的,來我這哭訴你有多寂寞了啊!”
蕭承徹目無斜視的往前走,不理會後麵尉常和傳來的陣陣哀嚎。
裴府。
“父親,我看你臉色潮.紅,你是不是感到不舒服,我請大夫來看一下。”
裴文睿看著眼前的父親一副病態。病懨懨的臉上布滿了不正常的潮.紅。裴文睿將手貼上裴父的額頭上觸手一片滾燙。
“來人啊,去把崔大夫請過來,你們怎麼照顧老爺的?老爺都發這麼嚴重的燒你們都不知道!”
裴文睿急忙將裴父扶回房間,伺候裴父躺下。
又要急忙的出去尋找大夫,裴父看著自己手足無措的兒子,失去往日的老成,一把抓住裴文睿的胳膊說道:“沒事,隻是最近幾日有些忙碌,稍微有些感到風寒,叫大夫拿幾副藥就好了,不用擔心”
說完拍拍裴文睿手,安撫似得對裴文睿說道。
“老爺,少爺,催大夫來了”家丁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氣喘噓噓的過來通報。
一個年邁的中醫坐到,看著躺在床上的裴父輕輕蹙了蹙眉頭,粗糙的手指搭上了裴父的脈搏,眼睛裏帶著一些質疑又不甘心的確診了一下。裴文睿清晰的看著崔大夫的變化,將家丁仆人勸離房間後,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的裴父,輕聲對崔大夫說道:“不知家父得的是什麼病情,叫崔大夫如此為難?”
崔大夫也是一臉慚愧:“老身不才,才疏學淺,對於這種病症還真是頭一次發現,老身無能為力啊,裴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