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有點著急了,我這就帶你到父親的床前。”裴文睿拍了拍腦袋,在前麵引路說道。
“給我停下!”一聲不和諧的大吼從背後傳來,隨後聲音的主人就呈現在眾麵前。
“我不是說了,我媳婦兒憑什麼給你醫病!你什麼時候將我媳婦兒給拐來的,走媳婦兒跟我回家!”蕭承徹說完就拉起夙傾畫的手,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留下眾人議論紛紛。
裴文睿看著兩人慌亂的身影,留下苦笑,身邊的碧蘿看著一臉落寞的裴文睿,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夙傾畫隨著蕭承徹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知道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蕭承徹恐怕是不會叫自己回去給裴大人治病了。
夙傾畫使勁掙脫蕭承徹的手說道:“蕭承徹你給我冷靜點,我和你說。”
蕭承徹見夙傾畫著急,一臉委屈。
“娘娘,王爺也不想這樣,王爺就是一看見你和裴大人在一起,就著急上火的,而且王爺去找你,家丁卻說你不在府內,王爺又擔心您出事兒,就急急忙忙找來了。”
蕭承徹可憐巴巴的盯著夙傾畫看,惹得夙傾畫心軟了幾分,語氣也輕了下來,對蕭承徹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也是在為你鋪路啊。”
“你今天也去探查了,你也知道的勢力有多強大,而且齊蘊霜已經知道你裝傻了,萬一哪天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被知道,這就是你的一個軟肋,所以裴家就必須為你站朝堂,有了裴家做後盾,即使想要威脅你,那他也要掂量掂量手裏的把柄重量。”
“再說了醫者仁心,我總不眼睜睜的看著裴大人病死吧,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那也好,裴公子那也是相熟之人,人家如今有難處你總不能袖手旁觀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王爺連這句話都沒有聽過麼?”
夙傾畫俏皮的捏了捏蕭承徹的臉頰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蕭承徹的臉色有些緩和,便拉著蕭承徹的手想齊府走去,一邊走一邊叮囑道:“一會兒你像各位太醫道歉,即使你身為王爺,現在是籠絡人心的時候,任何細節都不能夠掉以輕心”
眾人看著夙傾畫又返回來同時鬆了一口氣,要知道被皇上禦賜的神醫不說,還是個女人,這叫這些身經百戰的太醫情何以堪,這些太醫雖然表麵上對夙傾畫一臉敬佩,暗地裏確實等著看夙傾畫的笑話。
如果被逍遙王拖走,那好戲豈不是看不成了?
眾人各懷心思,隻有裴文睿看到夙傾畫複返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隻是這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開,便被蕭承徹的冷臉凍住。等到自己收拾好自己的麵部表情後,蕭承徹和夙傾畫已經來到了跟前。
抬頭望了望夙傾畫抬手引路,道:“王爺,娘娘,這邊請。”
走到齊父的房門前,夙傾畫叫眾人留在了門外,隻帶了碧蘿進去當把手,蕭承徹也想進去,卻抵擋不住夙傾畫的一記冷眼。乖乖的站在門外曬太陽,眾人和他說話除了裝作聽不見就是裝瘋賣傻回答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