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傾畫勾了勾嘴角,眼神中充滿狡黠道:“你想要知道啊,那你有本事成為王妃,就可以了,這個時候你的王爺啊,就乖乖聽你的話了,這個法子你看適不適用你啊?”
“聽見了嗎?你要是想讓我,也對你這麼溫柔體貼,那你就去求得皇上的諭旨,叫他把你賜給我,當王妃。我保證絕對乖乖聽你的話。”蕭承徹學著夙傾畫的語氣,對尉常和說道。
尉常和指著這倆人說:“虧得我還擔心,你倆鬧別扭我在這看著,你倆聯合,欺負我這一個孤家寡人,你說說你倆,怎麼這麼好意思呢。”
蕭承徹雙手抱臂,冷笑著對尉常和說道:“你確定,你是來勸我們和好,不是火上澆油的?看看你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告訴你,你娶媳婦兒的事,以你現在遊手好閑的樣子來看,還是再等等吧,畢竟婚姻是件大事,不能耽誤人家姑娘。你啊,還是在曆練曆練,成熟了再談婚姻大事啊!”
蕭承徹滿臉凝重,語重心長的,說完之後,還拋給了尉常和一個堅定的目光,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尉常和的肩膀,如果不是嘴角露出的一絲絲弧度,還真讓人以為蕭承徹在勸慰尉常和。
“你們夫妻倆,聯合欺負我一個人,有意思麼?啊!我雖然不算風.流倜儻,但好歹也是一青年才俊,還真不信我找不到媳婦了,早晚有一天我會帶著我媳婦兒,我帶著她,來氣死你們倆。”沒有人理會尉常和在大門口外的大喊大叫。
隻是蕭承徹走到門口,往回看了一眼見尉常和,根本沒有追上來的意思,就吩咐門童開始關門,尉常和在門關閉之前溜進來,憤憤的對著侍衛嚷道:“他們倆聯合起來欺負我還不行,你們還在這兒欺負我,是不是不想混了!”
說完輕輕打著侍衛的腦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過了今天之後,根據碧蘿每天的每天觀察照顧,和送過來的消息,讓夙傾畫也大致了解了裴父恢複的情況,於是決定今天上門親自去看看裴父恢複的狀況。但是自從自己和蕭承徹說了今天準備去裴府,他就時時刻刻跟在自己的身後邊,片刻不離,想脫身都沒辦法。
幾日過去了,表麵上風平浪靜,實則還是暗波洶湧。
就比如說,別人看到的蕭承徹和夙傾畫,都是琴瑟和諧,夫唱婦隨。
可實際上,兩個人還是存在很大的意見分歧,三天一小吵,五天打一架。
“我就是去裴府,看看裴大人恢複的怎麼樣,你就從早上想防賊似得防著我,你說你一個堂堂王爺,那麼多的公事你不去處理,你在我這賴著幹什麼?”
夙傾畫實在是不理解一個王爺,每天不是喝茶就是擺弄花草,一天中最喜歡事兒的就是把自己扒光了放到自己床上。
也不想想現在王府是什麼局勢,人人自危的局勢,偏偏蕭承徹還總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不慌不忙。
“在外人麵前,我隻是一個傻子麼!他們當然不會給我安排活幹啊!但是尉常和不一樣啊,他不光是這個府裏的主管,他還是朝中的重臣,他當然要忙了。媳婦兒,小娘子,你就叫我跟著你一起去裴府吧!我去那又不是給你搗亂,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