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徹兒的意見呢?”蕭道玄轉向蕭承徹,看著一心一意在夙傾畫嘴裏遞水果的人。
還沒等蕭承徹說話,陵樂公主從後麵急忙跑出來,拉著蕭道玄的胳膊說道:“父皇,不行的,你又不是不了解皇兄的情況,叫他去比劍,您這不是害他麼?父皇,你再想想。”
陵樂公主望著身邊,隻顧著他身邊的媳婦兒的皇兄,歎了歎口氣道:“父皇,您也清楚,自從皇兄癡傻以來,他哪裏碰過劍,更何況是與哥哥比試劍法?您不是也說過麼,刀劍無眼。萬一哥哥錯手傷到了皇兄,又恐怕有人會要借題發揮,要是這件事被有些人利用,製造一些,不利於兩位哥哥的關係的言語出來,到最後還是叫父皇您生氣。父皇,您看呢?”
陵樂公主眼睛不安的,看了看蕭齊騫,轉過頭來和蕭道玄說道。尤其是在刀劍無眼和錯手上加重了語氣,畢竟蕭齊騫常年習劍又精通劍術。
“樂陵公主說笑了,承徹可是我的弟弟,我怎麼會下手害他?更何況這裏有父皇和各位大臣看著,我即使想下手,那我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害死我的弟弟吧?公主你說呢?”
“哼!誰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心思?”樂陵公主看著台下的優雅男子,嗤之以鼻。
“陵兒,休要胡鬧!”蕭道玄看了看置身事外的蕭承徹,又看了看急眼的樂陵公主。
“就叫你皇兄試一下,你皇兄之前的劍法可是無人能敵,現在雖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基本功可是不能忘記的,本能可不是說忘就能忘得。”說完低,聲附在樂陵公主耳邊說道:“更何況還有為父在身邊看著,你哥哥即使想耍花樣,也要顧及我在場,是不是?”
“這一關,你可是躲不掉了啊!”夙傾畫在蕭承徹的身側打趣道。
“那依你來看,本王應該如何化解掉這個危機呢?嗯?”一雙丹鳳眼輕勾,攝人心魂,似是詢問,但是在夙傾畫看來,這人,這是心有對策的體現。
“你就該怎麼應對就怎麼應對,如果你出了意外,那我也好嫁給別人,你說呢?”夙傾畫雖然嘴上這麼說,看不出情緒,隻是眼底卻有幾分笑意,十分少見,蕭承徹是真不想搭理台下那幫人,隻想將她揉在懷了狠狠蹂.躪一番,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說話。
“等著,回到王府,為夫好好叫你知道,什麼叫嫁雞隨雞!”蕭承徹捏著夙傾畫下巴狠狠說道。
夙傾畫一臉微笑,隨即正色道:“他既然堅持這樣試探你,那一定來者不善,你……要小心。”
蕭承徹摸了摸夙傾畫的頭,將夙傾畫摟在懷裏,嘴巴貼在夙傾畫的耳邊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叫你懂什麼叫嫁雞隨雞呢!”
話音剛落,就聽到蕭齊騫在高聲說:“不知的逍遙王意見呢?”
“來,我怕你?”聽到自己被點名蕭承徹放開懷裏的人,從人群後走出來,望著台下的人緩緩說道。
“那叫侍從給皇弟準備劍?”蕭齊騫詢問似的看向蕭承徹。
“來啊。”蕭承徹微微點頭。
蕭齊騫向侍從點點頭,示意隨從拿劍。目光收回來的一瞬間與蕭建平眼光對上。微微一頜首,眼睛中偷著計謀得逞的笑容,令人發顫。蕭承徹想到幾天前蕭建平來太子府找自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