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常和扛起黑衣人,就往王府內走,邊走邊拍著他道:“沒想到你看起來這麼虛弱身體,倒是挺沉的啊!”
不一會,守門的侍衛,老遠就望著尉常和,雄赳赳氣昂昂的扛了個人回來,嚇他一驚,快速跑去問道:“尉總管這是?”
尉常和將黑衣人推給那兩個侍衛,喘了好幾口氣才說道:“先將這個人捆起來,再關到柴房裏,好好看著他,可不能讓他出現任何意外,否則咱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侍衛還從來沒看見過,尉常和說過這種嚴重的話,又想到這個人又是尉總管親自背來的,不禁讓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急忙將黑衣人押到柴房,派了個人看管。
尉常和這才慢慢地向蕭承徹的房間走去。
由於天剛剛亮,王府內隻有少數的家丁在忙碌。尉常和扒在門口,耳朵緊貼在房門上靜靜聽著屋內的動靜。路過的老人,看到這一情形見怪不怪,打趣道:“尉管家這又給王爺添什麼亂子了,大清早的來這負荊請罪?”
“王伯,你小點聲兒,吵醒王爺怎麼辦,你要知道,咱們的王爺起床氣,可是隻有咱娘娘鎮得住,再說了,什麼叫負荊請罪,我這是來叫王爺起床的。”
話音剛落,屋內的人聲音響起來:“尉常和,你給我滾進來!”
尉常和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王伯,推開門邁著小碎步進了房門。
“我是讓你滾進來,讓你走進來了嗎?”屋內的人,一臉的怒氣。
尉常和摸著後腦勺,滿臉憨笑說道:“王爺,不是我吵醒你的。”
“夙傾畫呢,為什麼你回來了,她呢?”
“王爺,我和你說你別生氣啊。”
“王妃怎麼了?”蕭承徹聽到這句話心裏咯噔一聲,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道:“出什麼事?”
尉常和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蕭承徹立馬起身像門外走去。
“王爺!你幹嘛去呀。”尉常和急忙追上去,拉住急忙起身向外跑的蕭承徹。
此時的蕭承徹一身內.衣,三千青絲未束,淩亂的散在在背後,衣如一紙白,發如一墨黑。
蕭承徹臉上焦急的神色,叫人以為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其實也怪不得蕭承徹著急,在他心中,夙傾畫的地位,越來越重要。
若是夙傾畫出了問題……
那自己……
蕭承徹簡直不敢在想下去,甩開尉常和的手,吼道:“我叫你是幹什麼去的?不是為了去跟蹤她,是為了好好保護她,你到好,扛個蠢貨回來,嗯?尉常和,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尉常和從來沒有見過蕭承徹,發的這麼大的火,一時間有些呆楞,蕭承徹趁機狠狠的瞪著尉常和,一下甩開尉常和的雙手。
蕭承徹看到尉常和,終於麵色稍緩,道:“話有些重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說完,就向屋門口走去。
尉常和在心裏哀歎了一聲:“我這是碰到逆鱗了啊,娘娘那武功都在我之上,就怕我還需要娘娘的護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