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徹看的有些癡了,“是呀,小娘子你快告訴我。”
“偏不告訴你,睡覺!”
“小娘子,你!”
夙傾畫轉過身不再理蕭承徹,蕭承徹也覺得無趣。搬過夙傾畫的腰身,摟住再次進入了夢鄉裏……
翌日。
一大清早夙傾畫就醒了,拽起了身旁的蕭承徹,兩人洗漱好穿戴整齊來到大廳,這時早就有一群人跪在門外侯著了。
這群跪著的人,正是負責夙傾畫院落的所有守衛,昨天夜裏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清早的就被罰跪在這裏。一眾人心裏有些憤懣。
蕭承徹打著哈欠,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飯,夙傾畫站在門口,眼睛裏充滿銳利的光掃視著眾人。
大家都認為自己沒錯,開始的時候還滿腔憤慨的對著夙傾畫看。幾個來回下來,被夙傾畫這麼審視,還敢直視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你們知道,為何一大清早就罰跪嗎?”夙傾畫惜字如金,終於開口了。
“屬下們不知,還請王妃明示。”為數不多的敢直視夙傾畫的其中一個人,回答的不卑不亢。
夙傾畫看了他一眼,有些許讚賞之意。
“昨天夜裏,本宮的寢殿裏有人闖入了。”夙傾畫索性坐了下來,接過蕭承徹遞來的茶,慢斯條理的喝了起來。
“不可能,昨天晚上屬下值班,並未發現有人進入王妃的院落!”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
“哦,這就是你們為什麼罰跪的原因,昨天你們王爺也在,不信可以問問他。”將問題踢給蕭承徹,正在吃東西的蕭承徹停下了手裏的活,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跪著的一群人,由剛剛的憤憤不平,現在變得心如死灰。
“屬下該死,幸好王爺和王妃沒事。”剛剛那個人接著說道。
“哦,死就先別死了,我準備安排你們進行些專項訓練,你叫什麼名字?”
“屬下蕭炎,是王府內室的護衛隊長。”蕭炎抬起頭,看著夙傾畫回答道。
“哦,以後你就歸我管了,我是隊長,你就是副隊長吧,今天下午我會告訴你從明天開始的訓練項目,本宮可不想下次真的被刺殺了。”夙傾畫撇撇嘴,心裏無比地無奈。
也難怪蕭承徹會中毒了,這王府的防衛力度這麼差,不死都是他命大了。
蕭承徹卻有些懵,剛剛什麼情況,小娘子要率領護衛隊?還要訓練他們?這太意外了吧。
“小娘子你確定嗎?這群人是很難管的。你一個女人家,帶領他們會很不方便的。”回到屋子內,蕭承徹有些擔憂,怕夙傾畫受這幫人的欺負。
這些護衛都是自己從軍隊裏帶回來的,讓他們輕易的去服從一個女人,他這個將領都做不到。他們要是想些招數對付她,夙傾畫肯定會吃虧的。
“我要讓他們變強點啊,我可不想因為他們保護不當你掛了,那我就真要改嫁了,我暫時還不想換相公呢。”夙傾畫認真的看著蕭承徹,眼睛眨呀眨,讓人無法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