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弱冠?(1 / 2)

老七溫潤的笑著,薄薄的嘴唇彎起一個弧度:“初次見麵兄嫂,得見真容,兄嫂果真如傳聞一般。”

瞧見蕭承徹皺眉的夙傾畫眉頭一挑:“傳聞?”

自古至今,那傳聞曆來傷人,一切皆因著一個詞,那就是以訛傳訛。一句好話能給傳成的七扭八歪。那宮裏的傳言,則更為誇張,死人聽了,都能從棺材裏蹦出來,活人聽了,更是能活生生的氣死。

所幸夙傾畫不是那在意傳言的人,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自己怎麼都管不住的。可是今兒個聽著蕭文硯說什麼傳言裏的她,夙傾畫不免生了幾分好奇,有些納悶,這傳言中的自己又是什麼模樣的?是生了三頭六臂還是頭生衝天茸角?

“那老七你隨意說說,那傳聞裏,我是怎麼一個兄嫂?”夙傾畫將雙手橫抱在胸前,煞有介事的看著蕭文硯,倒叫蕭文硯有些不適應。

“那傳聞畢竟是傳聞,恐兄嫂聽來不痛快,不說也罷。”

夙傾畫又挑了挑眉,老七這話可以做兩種理解。要麼,是這老七太愛讀書,讀書都讀傻了,成了書呆子,連最基本的話都不會說;要麼,就是這老七不懷好意,想通過夙傾畫跟夙傾畫的傳言來盤算什麼。前者代表這人太沒用,將來怕也不會有太大的才能,後者代表這人城府極深,不似表麵上生的這般溫潤。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這老七都不值得深交。

夙傾畫這人凡事都愛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就算是意外來了,也不至於束手無策。而對蕭文硯的判斷,人都行了弱冠了,聽語氣看神情也不像是個傻子,加上祭天大典將近,夙傾畫無論如何,都沒法不把兩件事關聯到一起。

所以,這蕭文硯,怕是想在祭天大典上,學那楚莊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無妨,你說來聽聽,左右最近沒聽見過什麼好玩的,日子過的也無趣,聽老七講講故事,也算做飯後餘談了。”夙傾畫的語氣不像是在打聽自己的傳聞,反而更像是在看笑話。

蕭文硯一愣,微微垂下頭,神色有些難看,可是他還是抬頭看著夙傾畫笑:“沒什麼,下人之間的胡傳罷了,就莫要叫王兄兄嫂聽見了,怕會堵心。文硯忽而想起昨兒個先生留的功課還為做,就算是來了這祭天大典,也不能偷懶不是?那文硯還是先走了。”

蕭文硯的話一氣嗬成,夙傾畫都沒法見縫插針,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蕭文硯行禮後退。

話說回來,這蕭文硯使的借口,還真是……拙劣至極。

這反而叫夙傾畫覺得,自己是否是多想了。

眼瞧著蕭文硯的背影,夙傾畫便開口問蕭承徹:“你對這老七了解可多?”

“不甚多,怎麼?”

夙傾畫便說:“我瞧著這老七,不像是什麼善茬兒。”

蕭承徹則笑:“小娘子你說什麼呢,老七今年才剛行弱冠啊,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

“弱冠?你們行弱冠,是二十歲還是二十二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