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該死!\"
樓以香頓時怒道,向離焰一陣內力攻去,離焰躲過那一掌也對樓以香還擊過去,兩人就這樣不相上下的撕打著,而一旁的離天成也沒有閑著,讓幾名黑衣人去搶羽影身上的天玉鏈。
樓以香雖是在與離焰打鬥著,但也不忘顧忌到羽影,看著與黑衣人盤旋的羽影,臉色已經是蒼白,額頭上布滿汗珠,受傷的肩膀因動作的力度不由撕扯開來。
沒有多想,匆匆應付了離焰幾下,便快速向羽影那飛去,一揮手,幾名黑衣人頓時倒地,樓以香抱起羽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落入樓以香懷抱之中,羽影便覺得一陣安心,一身疲憊的她很快的沉沉睡了過去,看著一臉憔悴的羽影,樓以香心底隱隱作痛。
“影兒,我樓以香以命起誓,從今以後,絕不容許別人再傷害你!”
“羽姐姐你這幾天怎麼了啊?為什麼不開心?為什麼不理靈兒呀?”
看著待在房間裏沒有任何表情的羽影,顏依靈好奇問道。三天前羽影被樓以香帶回來,卻不見離焰的存在,而樓以香也並沒有解釋離焰為何不跟他們在一起,而羽影,回來就一直這樣看著窗子外麵發呆,不說任何一句話。
“沒事,我隻是有些不舒服。”
看著擔心的顏依靈,羽影笑笑安慰道。
羽影有些自責自己,不該讓他們擔心,況且她還有好多事要做,兒女私情,她不因該陷得太深。
情,是最容易要人命的!
“靈兒,可能我明天就要離開長安。”
羽影望著窗子外麵淡淡飄落的樹葉,突然說道。
天玉鏈是得到了,可是一個害她失去了太多的鏈子,有什麼樣的能力讓人對她臣服了?她,要去找喬木問問。
“怎麼?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嗎?”
喬木淡淡笑意對著突然來拜訪自己的羽影問答。
“天玉鏈我得到了。”
羽影看向他,輕聲道。
“嗬嗬,那就去複國啊。”
喬木的手拂過那一片草叢,有風微微從他身邊刮過。
“我......就憑這一條鏈子複國?”
羽影不確信的好笑問道,哪有這麼簡單的複國之路?
“你認為他們會臣服就如此去複國吧。”
喬木仍然背對著羽影,乾天國皇帝說昏庸不昏庸,說聰明不聰明,就是一平凡的皇帝,但百姓卻不少受那些百官欺壓,朝中大臣也不免起了不少爭執。
如果,把那些有著強大實力有對如今皇朝失望的大臣收攏在一起,那天羽國必定也會迅速輝煌起來不是嗎?況且,羽影還有天玉鏈在手,誰敢不服了?
“師伯......我想問問關於一些我師父的事情。”
羽影沉默一會突然說道,這幾日種種不由讓她越發好奇了起來師父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她,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啊。她與師父相依了九年,從出生起便有了師父的存在,那個溫和的男子總是對她時而嚴厲時而寵溺,而她也對師父一直尊敬著,可她卻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以前。
“陳年往事,提它做什麼?你休息去吧。”
喬木臉色變了變,忙擺手隨意應付道。
“可我想知道他與你,與穆姿清的關係。”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他與穆姿清任何關係都沒有!”
似乎這話像是觸碰到了喬木什麼傷口一般,他失去了理智一般的劇烈搖晃著羽影的雙肩大吼道,羽影沒有料到他會有如此反應雙肩有些疼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使勁了的把喬木推開。
這一推,喬木也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羽影便慌慌張張的使用輕功快速離開了。
“到底師父,你有多少秘密我不知到了?”
羽影看著快速離開的喬木,眼中閃過疑惑的自語道。
“小影子。”
入夜,羽影剛想休息,便聽景名陌來敲門,皺了皺眉頭起身把門打開。羽影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在月光下顯得清雅與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唯美,讓景名陌有一刻的失神,本就被打擾不滿的羽影忽然勾起嘴唇邪魅笑了起來,手抬起景名陌的下顎道:“深更半夜找我有什麼事啊?”
羽影的熱氣呼道了景名陌的臉上,景名陌看向羽影隻覺她越發動人,青絲吹落在臉頰下,拂過景名陌的臉,令他一陣癢癢的,但是景名陌畢竟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臉不由刷的紅了,連前來找羽影的什麼事都給忘了,結結巴巴到:“我......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景名陌,羽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家夥,不過,有這樣一個家夥在,起碼以後的路途不會無聊。
因為樓以香還有事要處理,所以便回了以香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