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攬月小築的姑娘們長得越發標致了。”
“何止呢,聽說是來了個外地的姑娘,將攬月小築修葺了一番,所以最近才會門庭若市的。”
“真想去嚐嚐那兒姑娘的味道啊。”
一個個老色鬼在街上誇誇其談。
而這誇誇其談的話語卻傳到了夏靳的耳朵裏。
攬月小築?是青lou嗎?不會又是像電視裏演得那樣,除了女主角穿越到古代,隻能夠在青lou大展鴻圖?柳蓿想道。
會是潯兒嗎?潯兒是否應該知道書嚴哥哥的下落呢?柳蓿在心裏問自己道。
管它是不是潯兒,隻要我去攬月小築一看便知道結果會是如何了。
夏靳駕著馬匹向攬月小築前行。
在古代找一座雅樓真不是一般的難,夏靳無奈隻得下馬問人。
“這位公子,請問攬月小築在哪兒?”夏靳隨意問了一個公子。
“我奉勸姑娘獨自一人還是不要去那兒的好。”那位公子規勸道。
“我想公子是誤會了,我去攬月小築是找人的,不是……”夏靳向他解釋道。
“沿著東大街一直前進便會找到了。”那位公子回答道。
“多謝公子。”夏靳行了個禮,策身上了馬匹。
好一個識禮又懂得騎馬的姑娘。
那位公子讚歎道。
夏靳沿著東大街一直前行,終於找到了,攬月小築。
“好一個雅致的閨樓,這拿來當妓寨未免有點太可惜了。”夏靳惋惜道。
她策身下馬便走進了攬月小築。
“我要見你們的媽媽。”夏靳一進門就對一個女的說。讓的那姑娘以為又惹了什麼狠角色。立刻跑去喊媽媽出來了。
“是這位姑娘找我嗎?”老鴇問夏靳道。
“是的。我想問媽媽,在攬月小築背後可有能人相助?否則媽媽怎麼會有這種心情修葺攬月小築呢?”夏靳問道。
老鴇以為是對家派來的間諜,故意來搗亂的,所以閉口不言。
“姑娘年紀輕輕地,最好還是別惹這麼多是非,免得哪天得淪落到當媽媽我的女兒。”老鴇規勸道。
“若媽媽是以為我是來搗亂來套密的話,那麼媽媽是想錯了。我是來找楊潯的,媽媽別和我說,你不認識就好。”夏靳道。
“哎呀。真的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原來是潯兒的好友啊,我以為你是存心來搗亂的,既然這樣,你剛剛不妨直問,弄的媽媽我的小心肝啊,擔心的要死。”老鴇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心髒。
“來,媽媽帶你去。”老鴇領著夏靳向楊潯的房間走去。
“潯兒,你看,是誰來看你了。”老鴇邊說著邊打開門。
楊潯的視線朝著門外望去。
“潯兒。”夏靳呼喚她道。
楊潯看她的目光頓時從開心到失意。
“你來做什麼?書嚴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還找到攬月小築來?怎麼?難道你不允許我做一些自己想做得事了嗎?”楊潯問道。
“這是………”老鴇不解。
“媽媽,你先出去吧,潯兒自有分寸的。媽媽還是先出去招攬客人什麼的。”楊潯道。
“真的是被我害得嗎?書嚴哥哥他還沒死,我不信,我也不會相信他已經死了,所以我來了邊塞,如果你想找到書嚴,最好將你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訴我,如若不然,即使我夏靳找到書嚴,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會直接將他帶回微盛國。”夏靳看楊潯對自己的態度如此不客氣,便逼迫道。
“我確定,以我的實力足以找到書嚴,不用借助於你。”楊潯道。
“你的實力?就憑借攬月小築嗎?你以為書嚴他如果真的沒死的話便會自己找上門來嗎?你對攬月小築的修葺,不正是這個意圖嗎?你的實力?如果再靠著你所謂的實力,我想如果你楊潯有實力,就不會保護不好我的書嚴哥哥。”夏靳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嗬嗬,那你夏靳以為自己就找的到了嗎?”楊潯問道。
“那我們走著瞧吧。”夏靳說完走出攬月小築。
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書嚴的。隨後,夏靳便騎著馬匹來到了當地的縣衙。
“讓你們大人出來。”夏靳道。
“我們大人可是你想見就見得?走走走。”衙役趕夏靳道。
“放肆,夏靳郡主到,你們大人豈有不見之禮。”說著夏靳拿出了皇上禦賜的金牌。
“夏靳郡主饒命,我這就去喊大人出來。”衙役嚇得兩腿發軟。
一會兒,衙役就出來將夏靳領到衙門內。
“求夏靳郡主原諒,鄭某在這給衙役請罪了。”鄭縣衙縣官向夏靳請罪道。
“原來鄭縣官和百姓們就是這樣處理的?改明兒我回京都可得向皇帝哥哥好好建議一下如何整頓一下官場。”
“夏靳郡主饒命啊。”鄭縣官擔心的再次求饒道。
“不知者不罪,夏靳沒有怪你們的意思,隻是,大人為人處世的道理應該不用本郡主教了吧?大人應該知道,本郡主從小到大都是由先皇撫養而大,我和皇帝哥哥的感情也是甚篤的。所以,本郡主要請大人幫一件事。”夏靳道。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鄭縣官問道。
“書大公子在邊塞被野狼所食大人可知道?”夏靳問道。
“郡主莫不是想讓我們把那野狼抓出來替書大公子償命吧?”鄭縣官問道。
“本郡主懷疑書大公子還未被野狼咬死,而我,要大人去調查一件事。”夏靳說道。
“不知郡主想讓下官去查什麼事?”鄭縣官問道。
“本郡主要讓大人的手下去替本郡主查哪一戶人家有失蹤人口或者多了約莫二十來歲的公子。”夏靳道。
“這,方圓百裏,莫不是都要一一細查?”縣官抹汗道。
“不用,大人隻需張貼告示就可。”夏靳道。
“張貼告示?”鄭縣官不解道。
“拿張告示來。”夏靳吩咐道。
“還不聽郡主的話,去拿些告示來。”鄭縣官催促衙役道。
“是。大人。”衙役慌忙的跑到後堂去拿告示。
隻見夏靳在告示上寫道:近來本縣私藏陵跡國探子,約莫二十來歲的男子,請各家仔細搜尋發現自己家裏有可疑人物的舉報縣衙,可獲得壹萬兩黃金懸賞。也請各大雅舍和各大客棧,將近來有可疑人物的公子通報縣衙,窩藏嫌犯者,論罪滿門抄斬。
“鄭大人,把你的官印拿來。”夏靳接過大人手中的官印將它蓋在自己所寫的告示之上。
“按照這樣的告示,張貼到各個妓寨,客棧還有村口。務必要在人看的見的地方張貼好。”夏靳道。
“郡主,這要張貼多少張啊?”鄭大人問道。
“衙門裏有多少張,就張貼多少張。”夏靳道。
“好的,郡主,那麼下官告退,郡主早點歇息。”鄭大人說著便退出了廂房。
書嚴哥哥,靳兒會盡一切努力將你帶回微盛國。
夏靳思索著。
次日清晨。
“郡主,外麵有人來報,找到探子的下落。”衙役進來通報夏靳道。
“在哪裏?”夏靳問道。
“回郡主的話,有個人說他家附近的一個姑娘家最近救了個身受重傷的公子,而那姑娘謊稱是自己的兄長。”衙役一五一十的說道。
“那,那個姑娘所居何處?”夏靳問道。
“齊家村的齊晴姑娘。”衙役道。
“齊晴?”夏靳問道。
書嚴哥哥,靳兒真的會像預期的那樣尋找到你的蹤跡嗎?
夏靳在自己心裏思索道。
“去把我的馬牽出來。我要去齊家村。”夏靳囑咐道。
“郡主孤身一人,怕是不妥吧?”衙役有點擔心的說道。
“邊塞如此偏僻,我都可以孤身前來,那麼,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去的?”夏靳問道。
“郡主,這………”衙役還是不放心。
“你盡管把馬牽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的。”夏靳道。
“夏靳郡主不可獨自一人去齊家村。”從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那麼敢是南將軍要保護夏靳郡主去齊家村不成?”夏靳看見南狁成後說道。
“如若夏靳郡主不介意的話,本將軍不得不保護夏靳郡主了不是?”狁成道。
“狁成哥哥。”夏靳開心的抱住狁成。
“好了,我的小靳兒。”他還是那般寵她。
可是他明白,在這一刻,她是夏靳,不是柳蓿。
“狁成哥哥是怎麼知道靳兒來邊塞了的?”夏靳問道。
“除了那個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的夏靳,又能在邊塞掀起大波瀾的夏郡主,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夠讓鄭大人撒謊?”南狁成道。
“狁成哥哥是指靳兒出眾不成?”夏靳自笑道。
“從小到大,狁成也早就看慣你的做法了。”狁成道。
“郡主這馬………”不識相的衙役插話道。
“快去把馬牽出來。現在我有南將軍保護,就無妨了。”夏靳道。
“是。郡主。”衙役退出去牽馬。
“靳兒可是找到書嚴的下落?”狁成問道。
“狁成哥哥怎麼會知道靳兒是找到書嚴哥哥的下落?”夏靳問道。
“其實,在楊潯在戍關告訴我,書嚴去世的時候,我就不相信了,沒想到,靳兒也懷疑書嚴還未出事。”狁成說道。
“我們邊走邊說吧。”夏靳道。
“好。”狁成領著夏靳走出縣衙。
“郡主,你的馬。”衙役將手裏的僵繩交托到夏靳手裏。
“靳兒的騎術精進不少啊。”狁成讚道。
“還不是狁成的師父做得好?當初去波斯國,若不是你這個慈師,我怎麼會學的會騎馬?”夏靳反誇狁成道。
“不敢。不敢。”狁成笑道。
其實,在斯蘭格覺夏靳麵前的南狁成,才是最快樂的南狁成。
不久,狁成就帶著靳兒來到了齊家村。
“大叔,敢問,齊晴姑娘的家住在哪裏?”夏靳下馬問道。
“齊晴?”大叔反問。
“是的,是齊晴。”夏靳道。
“這孩子命苦啊,連年征戰,前些日子她哥哥還被抓去打仗了,現在在家裏照顧著她那個身受重傷的哥哥呢。姑娘,你沿著那條河再走一陣子就可以看見齊晴的茅屋了。”大叔連聲歎道。
“好的,謝謝這位大叔了。”夏靳致謝道。
“靳兒,你覺得我們真的會這麼順利的找到書嚴嗎?”狁成問道。
“無論能不能找到,我們還是要一搏的。”夏靳道。
夏靳說著便到了大叔所說的齊晴所在的小茅屋。
叩門聲響起。
“齊晴姑娘,你在家嗎?”靳兒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啊?”叫齊晴的姑娘不假思索的打開門,隨後看見了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我不認識姑娘的吧?”齊晴問道。
“齊晴姑娘,我們是來找人的。”夏靳解釋來意。
“找人?我們這沒有姑娘要找的人。”齊晴慌張的說道。說著就要關門。
“我還未說我們要找什麼人,姑娘就說沒有我要找的人,這不是此地無銀嗎?”夏靳按住齊晴要關門的手。
“齊晴姑娘,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我們要找的人,對我們很重要。”狁成說道。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齊晴開始發飆。
“有沒有讓我們進去了,就知道分曉了。”夏靳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齊晴怒道。
“我們沒有王法?我們隻是要找人,姑娘何必再三推脫?這不是做賊心虛嗎?”夏靳也開始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