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沒有,夏靳公主又給大家實施了好些個好方案了呢。”
“誰說不是呢,聽說現在開始興辦學堂了。”
“你家二妞可以送去上學堂啊。”
“怎麼可以,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學堂向來是男孩子才能進的。”
“怎麼不行啊,我聽說男女不限的。”
“何止呢?還有教手藝的呢。”
“這小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手藝啊?”
“誰說手藝是小孩子家家的才學的,聽說啊,這手藝是個個人都可以學的,特別是我們這些個年紀的人。”
“都考慮著我們白天要做活計,晚上才去補手藝的緣故啊。”
“這微盛國真真是要出名了。”
“可不是呢。”
一群婦女們圍在一起討論著這些個問題,喋喋不休的說了好些子話。
“潯兒。”單欲在楊潯的門前敲了好久的門,卻不見楊潯前來開門。
“單欲。”楊潯昏昏沉沉的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出來開門。
“潯兒,你怎麼了?”單欲摟著暈倒在他懷裏的楊潯。
單欲伸手摸了一下楊潯的頭額,才發現楊潯的額頭那樣的炙燙。
“潯兒。”單欲不再多說什麼把楊潯抱到了醫館。
“單大人,無須擔心,楊姑娘隻是傷寒了而已。”大夫摸著自己的絡腮胡子說道。
“煩請大夫還是給潯兒開一劑藥來吃吧。”單欲建議道。
“單大人,恕我直言,楊姑娘雖然隻是傷寒而已,不過楊姑娘心中有氣鬱鬱而解,如果此氣不消的話,老夫也不敢擅自給楊姑娘開藥吃的。畢竟醫者父母心,這藥雖然說對身體有益,但是是藥三分毒啊。”大夫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大夫覺得該如何才好呢?”單欲問道。
“單大人,向來聽說你同夏靳公主交好,何況,夏靳公主進城的那日也說了同楊姑娘隻是小吵小鬧而已,夏靳公主醫術精湛,何不去讓夏靳公主看看如何解楊姑娘的這鬱結心結呢?”大夫說道。
“張大夫。我怕……”單欲還未說出什麼話來,卻被大夫打斷了。
“夏靳公主如若真像單大人心中所想象的那樣,那,她又怎麼會博得微盛國上下眾人的愛戴呢。”大夫反問道。
“單大人放心,夏靳公主,定不會這般小氣,看見楊姑娘病痛如此,還不施以援手的。”大夫道。
單欲什麼都不再說,隻是抱起楊潯向著夏王府走了過去。
“我要見你們家小姐。”單欲抱著楊潯在夏王府門前求見。
“公主今日要同洛瀟公主遊湖,沒有空見單大人。”侍衛告知單欲。
“沒空?楊潯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她沒空也是不行的了。”單欲抱著楊潯兀自闖了進去。
“夏靳。”
“夏靳。”
“單大人,你不要讓屬下們難做啊。”侍衛們阻攔道。
單欲不管侍衛們的阻攔,憑著自己的記憶,找到了夏靳的房間闖了進去。
“夏靳。”單欲喚道。
此時正在梳妝打扮的丫鬟們看見這陣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夏靳也顧不得梳洗了,隻是看向單欲手中的楊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