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我哪裏喜歡上夏靳了?”洛齊問道。
“主上昨晚囈語的時候,喚的名字都是夏靳,主上還敢說自己不喜歡夏靳嗎?”齊晴道。
“我,昨晚?怎麼可能?”洛齊努力的回想著昨兒發生的事情。
“就是夏靳把我傷成這個樣子的,我又怎麼會?”洛齊越想越頭疼。
“好,你不殺夏靳可以,卻客棧裏,把我要送去微盛國的嫁妝給我運回來。”洛齊道。
“我幹嘛要聽你的話?你又不讓我見哥哥。”齊晴道。
“齊晴,你是在要挾我嗎?”洛齊問道。
“你知道就好,我齊晴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懂得知恩圖報,還使喚我?你真當我齊晴是你的使館丫頭了,可是我齊晴還沒有那福氣,當不了你的丫鬟。”齊晴說道。
“齊晴。”洛齊有點生氣。
“去就去,不過,你得讓我知道我哥哥尚且安好才可以。”齊晴道。
“好。”洛齊看自己身體不便,所以就遷就齊晴的想法。
“那我去了,你小心自己的身體。”齊晴囑咐道。
正在洛齊還在暗自開心的時候,齊晴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不想看見你死在我的家裏,況且,你死了,我連哥哥都見不到了。”
洛齊原先的臉色忽然之間變得一臉黑線。
“靳兒,這麼早就起來了?”書嚴看見夏靳一大清早的就起來呼吸空氣,便隨口詢問道。
“書嚴哥哥,我們快些子啟程吧。”夏靳不想待在客棧裏同單欲和楊潯對視無物。
“靳兒,你幹嘛要那麼著急?你還在恨我不成?”楊潯聽見夏靳同書嚴說的話,便拉著夏靳的手說著話道。
“潯兒,我不是。”夏靳想解釋什麼,卻看見單欲也走了出來。
“你們不覺得,我們四個人住在同一間客棧裏有點奇怪嗎?”夏靳問道。
“靳兒,你不必想這麼多的。”單欲規勸道。
“不必想這麼多嗎?”夏靳的眼角瞥見洛齊的一大車嫁妝。
“洛齊跑了,那,這一大車嫁妝誰拿去啊?”夏靳有點憂慮的說道,生怕會是落在自己的手上。
“這?”書嚴也忽然發現那一車嫁妝。
“掌櫃的,我們少爺差我來取昨日寄放在這兒的一車嫁妝。”齊晴來到客棧對掌櫃的說道。
“姑娘,麵生的很啊。”掌櫃的有點不放心。
“掌櫃的,你放心,我們家少爺是剛剛才碰見我這個家帶的丫鬟的,掌櫃的,不信的話,可以讓個小二跟著,等見到了我家公子本主,再讓小二哥回來就是了。”齊晴說道。
“嗯,姑娘說的,不無道理。鍋子啊,你快出來,和這位姑娘去後院裏取那一車子嫁妝,等看見了,昨日包下我們客棧的公子之後,你再回來。”掌櫃的吩咐道。
“是,掌櫃的。我一定會辦好的。”那個被掌櫃的喚作鍋子的人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姑娘,隨我,取車去吧。”鍋子說著領著齊晴進了後院。
“齊晴?”夏靳看見齊晴不免的詫異了會兒。
“齊晴,你還想怎麼樣?”書嚴立刻護在夏靳麵前。
楊潯看見這一幕,不知道,自己心裏的滋味究竟是怎麼樣的,隻是像打翻了什麼似的,什麼味道都有。夾雜著自己的感情。
“不用擔心了,我不是來找你們的麻煩的。”說著齊晴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把嫁妝車扶了起來。
“是,洛齊讓你殺我的?”夏靳問道。
“是的,與我無尤,是洛齊用我哥哥的性命要挾我的,夏靳,我本與你無仇無怨,我也犯不著好好的要取你的性命。”齊晴道。
“我知道了。”夏靳應著,隻是心裏卻想著,早知道洛齊那樣對待自己,她昨日就該下毒藥的,卻下了點應時應景的藥給洛齊吃。
“姑娘,別多說了,快點走吧。”那個喚作鍋子的人催促齊晴道。他隻想快點完成掌櫃的交托給他的事情,哪裏有閑工夫在這裏聽她們兩人說著閑話呢。
“好了,走吧。”齊晴說著就領著鍋子和一車子嫁妝走了。
“靳兒,在想什麼?”書嚴看見靳兒出神便問夏靳道。
“潯兒,你同我來。”夏靳絲毫沒有打算理睬書嚴的意思,隻是領著楊潯,出了客棧去了。
“這?”書嚴不解。
“便放任她們去吧,我們自是理不了她們的。”單欲規勸道。
“單欲,我有話對你說。”書嚴道。
“恰巧,我也有話要同你說。”單欲道。
“那麼,便去我房裏細細談來吧。”書嚴道。
“好的。”單欲便尾隨書嚴上了閣樓書嚴的房間。
“單欲,你捫心自問一番,究竟,你心裏愛的是楊潯,還是夏靳。”書嚴道。
“書嚴,此話何解?”單欲不明就裏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