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此時的內心是大惑不解,他不明白紫衣長老去了哪裏,不也知道為何紫衣長老回來的時候周身略帶殺氣。
此時此刻,族長不由得在心中,紫衣族長的重視,不由得多了幾分,他隱約感覺到,紫衣長老似乎給他一些與眾不同的錯覺。
那種錯覺是既熟悉,有陌生的。
天空中的驕陽即將隱沒入地平線的時候,大比擂台的的簽號才到十三號。
“我宣布,今日的大比第二關暫告一段落,明日將繼續比鬥。”
族長威嚴的聲音響徹開來,他在宣布完之後便邁步向廣洪和廣聰兩兄弟走去,中途不斷有弟子向他打招呼,他都微笑著點頭。
在眾人沒有察覺的時候,族長的臉上浮現出焦慮的神情,他莫名其妙的有種大事不妙的我預感,似乎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他莫名其妙的想要和廣洪和廣聰兩兄弟呆在一起,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有些慌亂的內心有所平複。
待族長走進之後,廣洪發現了父親隱藏在微笑下的異常表情,廣洪忍不住的關心道:““族長父親你怎麼了?”
在一旁入迷把玩著手中號碼簽的廣聰,聞言抬起頭來,才發現自己的父親來了,由於廣聰年紀比較小才十三歲的他,並沒有十八歲的廣洪那般懂得看人臉色。
“父親不是好好的嘛?”廣聰疑惑的看了看廣洪後又疑惑的看了看族長,兩隻大眼睛,一會兒打量著這個,一會兒打量那個,似是要在廣洪和族長兩個人的臉上,尋找出答案的模樣。
族長看見廣聰的模樣,原本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起來,繼而微笑著摸了摸廣聰的小腦袋,寵溺的道:“族長父親沒事。”
與此同時,洛凡所住的屋子裏。
正盤膝而坐打坐的洛凡,它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不自覺的扭頭,用目光看向了大比擂台的方向,不知為何,他突然有預感“今晚不會是個平凡的夜晚”。
隨後洛凡從盤坐的蒲團上站了起來,他決定,今晚不修煉了。今晚他要去廣洪的房子附近找個隱蔽的角落,準備玩一場守株待兔的遊戲。
他就是不知道,上次的那個什麼黑衣人,是否還會像上次那樣肆無忌憚的來訪。
洛凡在廣洪的屋子周圍轉了幾圈後,便找了一個距離廣洪住處最近的空屋子,他看了下屋子,確實很不起眼,於是就翻窗而入,預備著今晚的守株待兔計劃。
“這是什麼?”正當洛凡翻牆進屋的時候,赫然驚訝的發現,屋子裏的角落有一灘早已凝固了的血跡。
於是洛凡沿著血跡的走向尋找源頭時,又發現了了一個驚歎大秘密。
“這不是白天那個紫衣長老嗎?”洛凡瞧見血跡通向屋子角落的一個衣櫃裏,他打開衣櫃時,出現在他眼前的,赫然是白天那個,跟族長打完招呼,就離席消失了的紫衣長老。
“這血跡,看上去像一天前的!那麼昨天怎麼那人又好好的?”洛凡回憶起昨天,紫衣長老在和族長打招呼的時候,似乎也有掃視了自己一樣,那眼神就像不相識的陌生人。
然而在前天的大廳裏,當灰袍長老被“啪啪啪啪”的打臉時,洛凡還看見那紫衣長老投來佩服的目光。
“難道是,有人殺死了紫衣長老,取而代之?”洛凡的腦海裏,不禁的冒出來怎麼樣一個想法,隨後他又被自己的這種想法所震驚到了。
這一切聯係在一起,似乎又是那麼的緊密不可分割。
“難道是壽康?”洛凡又想起今天紫衣老者消失在了大比擂台後,在古井盤聽見的那一男一女兩修士到了議論聲,他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似乎覺察到了,某個正在醞釀的驚天大陰謀,即將展現在世的麵前。
不過片刻間,夜幕已經悄然來臨。
廣洪和廣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心裏不踏實的族長今晚還留在廣洪的房間裏。
族長不知為何,今天總感覺有種心神不安的錯覺,他有點擔心廣洪和廣聰的安慰,昨晚的那個神秘人,雖然也被他打的身受重傷,但是有另一個神秘人突然出現,將那個受傷的神秘人救走了。
在他還不確定是誰在從中作亂前,他也不敢告訴其他人,他怕引起那夥人的主意後,會迎來更為隱秘且強烈的報複。
“族長父親,你是擔心我有危險,所以今晚留在這邊的嗎?”廣洪輕聲問道。
他覺得父親似乎心中有事情隱瞞著他,但是他又想不出來,是什麼事情,會使他一向從容鎮定的父親這般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