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跟你相反,我最喜歡的就是槍!能簡單解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用蠻力呢?你們男人總是喜歡展現你們野蠻的力量,但實際上很多事情一顆子彈就可以解決,你說是不是這位年輕的先生?”黛西重新拿起酒杯,輕輕晃動著,碧藍的美目看著葛東旭,就像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我再說一遍,我討厭槍,所以我勸你最好讓你的人把槍收起來,否則我很難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來。”葛東旭依舊麵沉如水,淡淡道。
“你們男人有時候總是太自以為是!你能告訴我,麵對這麼多槍,你還能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嗎?”黛西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我不喜歡太自以為是的女人,尤其是你這類的女人!”葛東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動,法訣掐動。
驟然間,掛在葛東旭脖子上的生死兩儀劍再次散發出淡淡的綠芒。
緊跟著一把無形的飛劍倏然而出。
飛劍如電。
舉槍的人們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寒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下意識地要扣動扳手。
當他們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手。
無形的飛劍早已經劃過他們握槍的手。
頓時間,他們的手腕如同豆腐一般被飛劍齊腕切下。
“啊!我的手!我的手!”幾乎一瞬間,一隻隻手掌握著槍掉落與地,平整的斷腕處鮮血噴湧而出,之前抓著槍的人們全都捂住斷腕處,一臉驚恐地叫了起來。
“砰!”一直保持著優雅姿勢的黛西看著一隻隻手掌突然間詭異地齊腕而斷,手掌連同槍支掉落與地,再也難以控製內心的恐懼,花容失色,手中的酒杯都因為驚恐沒能抓住,掉落與地,摔成碎片。
恐怖在這片荒廢的土地,在摩托車俱樂部旅館蔓延開來。
那些之前並沒有掏槍的人,紛紛下意識地後退,看向葛東旭的目光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這一刻,他們根本興不起半點進攻的勇氣。
捂著斷腕的人們還在哇哇慘叫著,目中的驚恐之色更濃。
宋文宏已經徹底嚇傻了。
他本就知道葛東旭身手厲害且透著一抹詭異,可做夢也沒想到葛東旭的身手竟然厲害詭異到這等程度。
雙指夾子彈不說,如今更是巍然而立,便一瞬間切斷了五六十人的手腕!
這樣的本事,別說宋文宏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過。
葛東旭沒有理會眾人的驚恐,也沒有理會宋文宏的呆滯,暗中馭使生死兩儀劍斷了眾人的手腕之後,施施然朝俱樂部旅館走去。
前麵的人們紛紛往邊上撤退,沒有人敢試圖攔阻他。
怎麼攔阻?什麼也沒看到,一瞬間幾十個人都斷了手腕,這要是再惹怒他,突然間對著他們脖子上來一下,那就是幾十個頭顱落了地,光想想這些,平時氣焰囂張無比的摩托黨人們就感覺連魂都要飛起來。
黛西看到葛東旭朝她走來,美眸透出驚恐的目光,連連後退。
這一刻,這位威震澳洲地下勢力的教母再也沒了往日的冷靜狠辣還有剛才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