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主真要這麼想,你和你的人也就不會在我秦府動手了!”秦雅英冷聲道。
“秦家主這話就有傷和氣了,莊大師乃是煉丹師,身份尊貴,又豈容一個婢女辱罵?倒是秦府果然勢大壓人,區區一個婢女都敢指著莊大師鼻子叫罵,不僅如此,你的人還傷了莊大師,這件事我想秦家主得給個說法才行,否則我必會告到城主那邊去!”陸角隴笑眯眯地說道,但眯起來的雙目透出的目光越發陰冷銳利。
“陸家主別忘了這裏是我秦府!我秦府的人在秦府對一個叛徒又何須客氣?能讓他進門就很不錯了,他還敢大放厥詞,真以為我秦府是好惹的嗎?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以後這莊羽然要是敢踏入秦府一步,誰都可以打斷他的狗腿!”秦雅英爭鋒相對道。
“秦雅英,你……”莊羽然氣得渾身發抖。
“沒聽到家主說的話嗎?是不是要我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還不快滾!”葛東旭見狀上前一步,目光冷冷地看著莊羽然,麵帶不屑地冷喝道。
“你,你……”莊羽然氣得嘴巴都歪了,但卻不敢再動手。
剛才葛東旭那一拳讓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大廳裏的秦雅英和秦文晟聞言目光都下意識地朝葛東旭瞥了一眼,閃過一抹驚訝和欣賞之色。
這說話的時機還真拿捏得精準,大漲秦府的威風。
“哼,秦府果然是好大的威風,陸某告辭!”陸角隴見狀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消失,霍地站了起來,手一拱,袖子一甩,邁步就走。
莊羽然見陸角隴起身走人,自然不敢留下來,目光陰狠地望了葛東旭一眼,冷聲道:“我們走著瞧!”
說著莊羽然緊跟在陸角隴身後離去。
感受到莊羽然離去時陰冷的目光,葛東旭眼眸深處有一抹殺機一閃而過。
他要殺莊羽然不過如同殺一隻雞一樣,無非他現在對這裏的情況還不了解,處於謹慎考慮,這才沒有真正展露實力。
可笑這莊羽然竟然臨走前還敢威脅他!
“這陸家仗著背後有潘家支持,是越來越目中無人,越來越張狂了!”見陸角隴拂袖而去,秦文晟說道,雙目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潘雲杉如今是練氣十二層,三子又拜入屍魔宗執法長老門下,我們也隻能隱忍了,否則剛才莊羽然敢在我秦府動手,我又豈容他離去?”秦雅英心有不甘道。
“說起來這次還多虧了這位小兄弟,否則這次臉可就丟大了。”秦文晟說著朝葛東旭拱了拱手,然後又道:“他莫非就是你前些日子救回來的人嗎?”
“沒錯。”秦雅英點了點頭,然後麵帶微笑地看向葛東旭道:“我和葉姥姥都看走眼了,沒想到你是煉體者,而且竟然能一拳就傷了莊羽然。我們南瀾國煉體者非常少,所以我對煉體者知之甚少,隻知道煉鐵者境界劃分與我們煉氣者不同,最開始是玄鐵境,也分十二重,對應練氣期十二層。你一拳能傷了莊羽然,想來至少也應該是玄鐵九層了,讓你跟玲兒一樣當我的隨從,是我的孟浪。葛兄要是不嫌我秦家廟小,屈居我秦家客卿長老之位如何?”
“我這人重恩情,其誌也不在什麼榮華富貴,就這樣跟著大小姐就挺不錯的,大小姐不必多慮。”葛東旭微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