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火禽扇飛在空中,迎風便漲,轉眼便大如一扇門一樣,然後對著前方一煽動。
“呼!呼!”
有一隻烈焰熊熊的大鳥,展翅飛翔,羽翼拍打,席卷起陣陣狂風,飛沙走石,天都被沙塵碎石給遮了住,灰蒙蒙,暗呼呼。
巨大的羽翼對著那青焰大蛇猛地一拍,青焰大蛇就被拍飛,顯出一條毫無光澤的青色鞭子,那祭放青焰鞭子的男子更是整個人被狂風卷了起來,口吐鮮血,倒飛了上百米方才跌落與地。
還沒等其餘人回過神來,南離火禽扇又對著其餘幾人煽了幾下。
“呼!呼!”
炙熱的狂風帶著火焰,對著其餘幾人便席卷而去,那幾人修為還不如先前那男子,又哪裏抵擋得了,頓時也被狂風給卷了起來,連同飛沙走石一同被吹的七零八落,在空中打了好多個跟頭,方才跌落在地。
“滾!”葛東旭冷聲喝道。
那青炎宗宗主的小兒子,自恃自己的老子是青炎宗宗主,平時誰敢對他不敬,又哪裏吃過這等虧,又驚又怒,本還想逞強叫囂幾句,早已經被他那四位師兄給左右架起,化為幾道青光,遠遠遁走。
飛出老遠之後,那四人才心有餘悸地停了下來。
“師兄,你們怎麼就這麼跑了!我們青炎宗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了?而且我還有父親給的青炎雷珠沒使喚出來,不把他炸個稀巴爛,難解我心頭之恨啊!”那青炎宗宗主的小兒子年輕氣盛,順風順水慣了,見四人停下來後,忍不住恨恨叫道。
“師弟,師兄雖然不才,在同門龍虎境九重師兄弟中隻能算是中流水平,但好歹也是龍虎境九重修為,但剛才那人卻一扇子就把我給煽飛了,可見那人實力遠超為兄,我們要是再不走,他真要惱起,傷了我們幾個倒沒事,要是把師弟你也給傷了,我們怎麼向宗主老人家交代啊!”那龍虎境九重的修士苦笑道。
“那人境界明明隻有龍虎境八重,我看不是他厲害,而是他那法寶厲害,必然是玄寶級別了,否則就憑他怎麼可能這麼輕鬆打敗我們!”青炎宗宗主的小兒子心有不甘道。
“同樣境界的修士,也是有實力高低之分,那人厲害肯定是厲害的。不過也確實仗了玄寶之威,否則也不可能這麼輕易打敗我們。”其餘四人聞言點點頭道。
他們卻是不知道,葛東旭連金丹老祖都三兩下就殺了,殺他們幾個還不簡單,無非不想為了這點事情開殺戒,饒了他們一命,真要起了殺機,他們幾人又哪裏有機會逃脫!
“哼,有玄寶了不起啊,遲些回宗門,我必要央求父親給我弄一件玄寶來。”那宗主小兒子聞言恨恨道。
四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暗暗苦笑。
這宗主小兒子其實也就二十餘歲,年紀還小,隻是因為宗主栽培,又深得寵愛,方才年紀輕輕便有了龍虎境七重境界,平時都在山門生活,很少下山,難免年輕氣盛,思想簡單,卻是不知道一件玄寶對於一個門派是何等重要,就算青炎宗,也就金丹老祖和極個別有機緣的秘傳弟子才擁有玄寶,宗主再疼愛他這小兒子,也不可能隨便賜下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