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璃和顧影北兩人從民政局出來已經時上午了。顧璃看著手裏的兩本紅色本子,上麵赫然寫著的三個大字讓她如夢初醒,她有些激動後的茫然。
她轉過頭去看著同樣茫然的男人,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個發展也未免太快了吧。畢竟昨晚才求的婚。
顧影北感覺手裏的本子像是一塊烙鐵一般燙人,但是卻又像珠寶一般珍貴,讓他又緊張有激動。
“我們......回家,還是你去公司。”顧璃有些小聲的提問,總不能兩個人一直站民門口吧。
顧影北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回家。”
“我們回家吧。”他似乎覺得說一遍還不能達到目的,又說了第二遍。
“哦,那......走吧。”顧璃低著頭淺笑。
如果要問顧影北最幸運的事是什麼,他會說,是在過去現在未來都有顧璃這個人陪在身邊。
寬大的會議室裏,許星辰坐在最上麵的位置。她手裏拿著宋鈺不知多久遞給他的文件,目光取渙散的看著前方。低下的人他似乎一個也看不到,聲音也沒什麼可以入耳的。
這樣過了很久,直至宋鈺輕輕的用胳膊拐了一下他 他回了回神,看著宋鈺標準的微笑著,再順著她目光看下去才知道現在是在哪裏。
“許總,他們在問你的意見。”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出去一下,你看著辦吧。”說完他便離開,隻留下黑著臉的宋鈺。
會議室的空氣使他感到無比壓抑,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想再回公司的另一個原因。畢竟誰也不願意在自己不喜歡的環境裏麵耗費自己寶貴的生命。
他去了傅氏的天台上,這裏飄著風,看著遠處的雲,他才時真正的回了魂。
剛剛的會議他不是一點也沒聽到,無非就是怎樣收掉顧氏集團。可事他一點也不在乎,別說他,就連顧氏的老板顧影北也不會在乎。
唐玥還在昏迷,顧氏掛著唐氏的牌子。實則真正在管理的卻是一個叫趙淮生的人,他管理得還算不錯,至少沒什麼大問題。
可他畢竟名不正言不順,顧影北不管事,後麵又沒人撐著,隻要稍微有人去推一把,他自然便從那個位置上下來了。
就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剛剛會議室裏麵那群傻子卻更討論世界大戰一般,活像一群愚蠢的臭蟲在爭強一個別人不要的麵包一樣。
“你應該站在會議室裏,而不是這裏。”宋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由於風太大,她的話像是用著傳聲筒。
許星辰回頭變看見那張不怎麼願意看見的臉,他感到很煩操,心裏還有一股莫名的惡心感,他別過臉說道:“你還沒有權利決定我在那裏。”
宋鈺吃癟,在看見他的神情,心中的氣不打一處而來,“我勸你好好跟我說話,不然顧璃.......”
她還未說完,許星辰變發狠掐著她的脖子,用了十成的力,宋鈺的臉由紅到紫,就在她覺得要死的時候,許星辰放開了她。
許星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女人,狠著說道:“要是我從你嘴裏聽到這兩個字,我不會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散心病狂的事。”
宋鈺摸著自己的脖子看著他,她眼裏沒有害怕,她突然大笑起來,“你這麼激動,到底是不想讓我說出來侮辱了她,還是因為她跟顧影北結婚了。”
果然,她這麼一說,許星辰臉色變得更她剛才無別。
“怎了,說到你的痛楚上麵了。”他看著逐漸失控的許星辰笑著說道:“守啦這麼多年,終究不是你的。”
“住---口。”許星辰咬著牙說道。
宋鈺當真住口,她就那麼看著離自己隻有幾厘米的許星辰。看著他額頭上慢慢凸起的青筋,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眸慢慢的暗淡下去,看著他的情緒逐漸不穩。
許星辰沒有多說,他直起身來,離開了天台。
他離開了宋鈺,可宋鈺的話卻沒有離開國他的腦海。那些話語,即使他再不想承認,也的確是事實。
顧璃結婚了,跟顧影北。這似乎是一件本就應該發生的事情。可在他看來是多麼殘酷,他珍藏在心裏那麼多年的女孩,終究是嫁給了別人。
他有些理解那個死去的許憶辰為什麼那麼瘋狂,也有一絲的羨慕他。或許在顧璃心裏,他還能有一個地方,而如今的自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或許隻是一個存在於記憶中的陌生人。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顧璃以前住的地方。實話說,哪裏他並沒有很多的感情,尤其是相對於最北城和Y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