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愛人打的臉嗎?現在也讓你試試被人打臉的滋味了!”顧研汐咬牙切齒的瞪著顧謹汐,一抬手,又一巴掌狠狠甩到顧謹汐臉上。
顧研汐新仇舊恨交加,恨不得立刻殺了顧謹汐,這一巴掌自然用了全身的力氣。
顧謹汐頓時覺得嘴巴有了血腥味,半邊臉頰立刻腫了起來腫了起來。
她沒有求饒,也沒有掙紮,隻用雙眸冷冷地盯著顧研汐,眼裏的冷冽寒意讓顧研汐頓時又想抓狂。
“該死的賤人,醜八怪,你以為你是誰,敢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今天就殺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她對著顧謹汐又抓又撓,十足的瘋狂。
顧謹汐臉上身上頓時又多了十幾道的猙獰的傷口。
簡氏見顧研汐出氣出的差不多了,方才淡淡地道:“好了,把人給我先押到柴房去。”
娘,我還沒打夠了!顧研汐撒嬌道,覺得臉上有些癢,伸手抓了抓,也沒放在心上。
簡氏撇了她一眼:“現在她在我們手上,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不急這一時。”
顧研汐立刻喜笑眼開,又伸手在臉上抓了抓,今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覺得臉上很癢。
顧謹汐動彈不得被幾個婆子抬著扔進了柴房。
簡氏站在門口冷笑,顧謹汐,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是相府大小姐,金尊玉貴,那我一定會把當相府大小姐,好好管教的!
是夜,顧謹汐手腳僵硬的在柴房躺近了一個時辰,身上的穴道才解開。
此時,天已經朦朧微亮,此時,已是入秋,柴房裏四麵漏風,風不斷的往衣服裏鑽,顧謹汐不由自足的抖了抖
身上的繩子綁的非常緊,已深深的勒進了肉裏,動一動都疼的厲害。
看來簡氏怕她跑了,是下了死力氣來綁她啊。
情況雖然不太妙,但顧謹汐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
她慢慢挪到牆角,艱難地靠著牆避坐了起來
不行!必須得想法將繩子解了才行,顧謹汐轉著腦袋四下尋找可以鋒利的東西。就聽柴房門的“砰”的一聲被人重重推開。
顧謹汐尋聲望去,來人提著個燈籠,步履略顯的蹣跚地向她走來,不多時便站在她身前。
“是你?”顧謹汐雙眸微微眯起:“你果然沒死!”
簡氏果然是最卑鄙的,以她殺害常媽媽為由將她關起來,然後再借由常媽媽的手來整治她。
以常媽媽心裏對她的恨,怕是不整死她都不會罷休啊!
“老奴沒死,大小姐很失望吧?”常媽媽陰測測地道,臉上的笑容詭異莫名:“老奴可是一直盼著再見到大小姐了。”
顧謹汐目光冷冷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聽說小姐曾想將老奴扔進荷花池裏,卻讓老奴命大逃過一劫。”常媽媽伸手輕輕撫上她的頭發,輕聲道,隻是陰冷地聲音像是從地獄裏傳來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那天,被顧謹汐一腳踢飛,讓她在床上足足昏迷了三天,醒來後便發現手腳好像都不聽她的控製,經常抖的厲害,她一直將這個事兒瞞著不讓簡氏知道,簡氏一旦知道她再也不能能像以前那樣為簡氏做事,她肯定會被趕出的祈安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