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紫玉葫與她前世能打開空間的那個一模一樣,隻可惜現在這個看起來就完全隻是個普通的裝飾品,但顧謹汐還是將它戴在身上,而且每次心情失落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摸摸它。
“這個紫玉葫蘆,你哪來的?”在一開始的激動過後,灰衣人又恢複了最初淡然的模樣。
但顧謹汐可沒忘記方才他的失態,在發現她手裏的紫玉葫時眼裏的那份震驚。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顧謹汐摩挲著手中的紫玉葫蘆,試探性地問:“你認識我手中的紫玉葫?”
灰衣人雙眼仍緊緊盯著顧謹汐的手,半晌搖搖頭:“不認識,不過瞧著有點眼熟罷了!”
說著又低下頭去擺弄他的棋譜。
顧謹汐狐疑地盯著灰衣人,可見他一直在專心地下著棋,壓根就不理她。
顧謹汐失望的歎口氣,她一直猜不透手中神秘玉葫的來曆,在前世的時候也翻過許多古籍,也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還以為這神秘的灰衣人會知道這玉葫的來曆了,沒想到隻是空歡喜一場。
顧謹汐神情懨懨地站起來,灰衣人完全沒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可見是完全相信她無法逃離這個山洞,明日那場比試還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參加。
如果沒參加,那就等於自動認輸了,如果她真的輸了,太子那個小人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到時侯隨便將她配給個阿貓阿狗做侍妾,她還不能反抗……
顧謹汐一想到太子那得意的嘴臉,一口氣就堵在胸口,恨得她直咬牙。
不行,她必須要離開這裏!顧謹汐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有機會自然充分利用機會逃生,沒生路也要創造出一條生路來。。
灰衣人仍在專心下著他的棋,對於顧謹汐這個肉票,他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顧謹汐的目光又放在那些昏暗的岔道口,在選擇一條離自己最近的路口之後,腳下不著痕跡地移過去。
在顧謹汐閃身消失幽暗的密道中時,灰衣人才抬起頭,盯著顧謹汐消失的方向,臉上晦明晦暗,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半晌才站起身走到山洞的一側角落裏,那裏放在一個臉盆大小的水銀鏡,霧蒙蒙的一片。灰衣人雙手捏著複雜的手勢,將一道道光打在那鏡麵上,隨著灰衣人揮出的光亮,那水銀鏡裏逐漸顯現出的一個清晰的人影,正是剛剛閃入岔道口內的顧謹汐。
灰衣人雙眸緊緊盯著顧謹汐,臉上神色嚴肅莊重,如果細細瞧去,就會發現他眼中隱含著絲絲期待。
顧謹汐在一片黑暗中摸索著走了許久,腳下道路一直都很平坦,想來也是鋪了名貴的青晶石,顧謹汐回頭望向來路,再也看不見山洞月光石發出的光亮,想來現在應該離那個大廳很遠了。她才從懷裏抹出一根火折子,輕輕吹了吹。很快,秘道中亮起了一絲光亮。
這條密道非常地長,而且中間還有很多的分茬口,都不知道通往何處,顧謹汐就著火折子的光,往前走,遇到路口,就毫不猶豫地往右拐,一路走來竟然平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