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你逼我的!”冷冷地道她素手一翻,也不見什麼動作,幾根金針明晃晃地插在了那兩個侍女的手上。
而且因為是插在要穴上,那兩個侍女“啊!”地慘叫了聲,雙手立刻軟軟地垂了下去,再使不出半點力氣。
顧珩聞聲轉頭,正好看見顧謹汐姿勢瀟灑地翻身落地,遠遠離了那兩個侍女的控製範圍……
“爹,這個人我必須救,所以我暫時還不能與你回家,請你見諒!”顧謹汐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王滿走去。
王滿身上的毒不能再耽擱了!
顧珩的眼睛瞪的極大,臉上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他不由向前一步,瞪著顧謹汐,毫不留情地道:“顧謹汐!你是要忤逆你爹嗎?你今日若敢違抗我的命令,我現在就讓人將你抓進順天府去,治你個忤逆之罪!”
忤逆罪?這個罪名可就重了!而且真要背上忤逆罪,顧謹汐可是要被當眾撥了褲子挨三十大棍,她還未嫁人了,這麼當眾出醜,以後還怎麼做人?
楚方召臉色大變,“顧大人,你別衝動,顧小姐怎麼說也是你的親骨肉……”
“閉嘴!”顧珩板著張臉,衝楚方召喝道:“老夫處理家務事兒,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置喙?”
“爹!你大可去告,不介意!”意外的,顧謹汐回頭朝顧珩慘淡一笑:“反正我今日跟你回府了,下場也不會比上順天府大堂更好!”
顧謹汐頓了頓,又朝顧珩深深看了一眼,淡淡歎口氣輕聲道:“爹!在你的心目中,是不是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都比你這個醜陋不堪的女兒來的重要?你是不是時時刻刻恨不得甩掉我這個廢物草包?既是如此,你當初又何必要生下我了?”
顧謹汐這話說的無悲無喜,似乎隻是在與他聊天一般,然而所有人好像都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悲愴和那股無法言語的絕望。
顧珩卻沒有感受到這個女兒的悲傷,此時他的心目中已被顧謹汐當眾忤逆的羞辱感占滿,而且也感受到了在場之人看向他時所流露出來的淡淡地唾棄。
他頓覺臉上無光,他惱怒了!暴躁地衝到顧謹汐跟前,舉起右手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打在了顧謹汐臉上:“賤人,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今日不回顧府,以後也永遠別回去了!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這一巴掌打的極狠,顧謹汐臉被打歪了,頓裏覺得嘴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卻硬挨下這一掌,她將臉轉向顧珩,臉上一邊是紅色浮腫的巴掌印,一邊是黑色的胎誌,一張臉真是五顏六色,醜的看不出真實的容顏。
顧珩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他怎麼會生出一個這麼醜的怪物!
“嗬!”顧謹汐怎麼可能看不出顧珩發自心底的厭惡,但她不介意,真的不介意,方才那一巴掌就算是還是顧珩這十幾年對她的養育之恩,也斷了顧珩與她的父女之情。
“爹,既如此,那我以後就姓江吧!這樣也省的你難做!”顧謹汐看著顧珩,突然靠近他耳邊輕聲道,江是她生母的姓氏。
“你!你!”顧珩頓時被氣的渾身發抖:“哼!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顧珩頭也不回的走了!顧謹汐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天人居的門口,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轉身又撲到王滿的身前,可是這一次又有人攔在了她的身前。
顧謹汐一看見太子那張陰鬱的臉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謹汐,你已經沒資格替這人看病了!你退下吧,讓朱子安來!他的醫術也好的很!本宮相信他能處理好!”
靠!顧謹汐想直接暴粗,薛懷源都沒看這王滿身中劇毒,朱子安那隻辣子雞能解毒?
她看著太子一臉的不可思議道:“太子殿下,你居然相信豬會上樹!”
呃……現場一片寂靜,這女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楚方召沒忍住笑了出來,薛懷源也是滿臉笑意,太子臉色沉了沉。
“顧謹汐,你什麼意思?”朱子安跳了起來,臉色漲的通紅!
顧謹汐毫不客氣地指著朱子安道:“本姑娘覺得你是豬,怎麼樣?”
“你!”朱子安一時啞然。
“顧謹汐!”太子再一次出聲:“本宮覺得朱公子可以解這毒,你是對本宮的決定有疑問嗎?”
太子敏銳地覺得顧謹汐如果再一次將王滿救活,那這局勢對他會極為的不利,所以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