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思思卻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如果莊嘉銘約我,我也不好拒絕對吧?那樣,我可以和莊嘉銘去偶遇你倆。”梁思思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許願沒想到,梁思思會有這種想法,“好吧,服了你了。到時候再說吧。”本來還想著讓梁思思去給自己壯膽,誰知道梁思思還指望和莊嘉銘約會呢,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想著周六簡連城的邀約,許願心裏多少有著些排斥。看著梁思思已經回複的信息,許願有些發呆,雖然她說著不要讓梁思思為她做決定,但是她還是有些希望要去的,也幸好她為自己做了決定。
唉,去就去吧,簡連城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梁思思回頭戲言,“說真的,周六我和你一起去?不怕我這個電燈泡阻擋了你們這一對幹柴烈火。”
許願撇撇嘴,“誰和誰是幹柴烈火,小湯慢燉都算不上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梁思思佯怒道,“你說誰是狗嘴?”
兩個人打鬧一會,雖然許願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是在梁思思麵前,許願還是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梁思思也一樣,這樣的友情,互相友讓,不做作,在對方的麵前能夠放的開,希望一直都能如此。
停下後,許願說“反正你也想去,那麼周六你就和我去吧,你以前不就讓我拉著你嗎?可是簡總請客哈,你去了祭祭自己的五髒廟。”
兩人又說了一會,梁思思起身告辭。
許願送她離開後去洗澡,待擦洗後,她站在鏡子麵前,擦擦鏡子的水霧,看著自己透著紅潤的臉色,和凹…凸有致的身體。
簡連城,段燃心,莊嘉晚,穆澤凱。不知怎麼的,許願就想起這幾個人,段燃心,段燃心,我不想知道是我不想知道,你真的覺得我是一個傻子?
周六的見麵,連城會帶別人去嗎?應該不會吧。穆澤凱。想到這個名字,許願有些煩躁的把浴巾扯下身體,穿上睡袍,像扔東西一樣,把自己扔在床上,不去想關於這個名字的任何事情。畢竟,他們已經很久不聯係,又有許柔喜歡她,自己何必要擔憂呢?
翻來覆去好久,又起身喝了一大杯紅酒,許願終於昏昏沉沉的睡去,在夢裏赴約周六的晚宴。那裏隻有許願和簡連城,兩個人一杯一杯的紅酒灌下肚子,許願無緣無故的就大哭不已。簡連城問她,是不是女人喝多了都會無緣無故的大哭。許願說,隻在對的人麵前喝多了才哭,若是在別人麵前,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子,我是不會,也不會說話的,隻想快點走開。簡連城說,看來我是你愛的人,我很開心。許願說,那麼你呢?你愛我嗎?你真的愛我嗎?還是段燃心?
許願努力的借著酒勁,說出段燃心,這個名字反複響在腦海中。許願實在不堪其擾,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劃拉到地上,啪搽啪搽的響聲,讓她努力的睜開眼睛。
紅酒在哪裏?桌子在哪裏?簡連城,簡,哦,是個夢。
許願歎了一口氣,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啊。實在沒有聊到會做這種夢,是因為之前懷疑簡連城和段燃心的親昵嗎?或許是自己庸人自擾了吧?
清晨的陽光很好,柔軟不刺目還有溫暖的感覺,許願仰頭倒下,把自己埋在被子裏,要是什麼都不用想,每天都這樣多好。
看到床單上的梅花,許願躺著伸手撫了一下,濕濕的,濕濕的?嗯?我的床單上沒有梅花啊。坐起來一看,原來是昨天的紅酒杯被自己從床頭推倒在地上,酒漬灑在了床上。
“怪不得聽見啪嘰啪嘰的。”許願自言自語著,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身上的睡袍滿是褶皺,也不知道自己睡得如何不老實。哎,小酒怡情,大酒傷身,以後可不能這麼放縱了。那天和瑞傑的放是,已經讓許願有些難堪了。
剛把酒杯碎片收好,就聽見手機鈴聲“接電話了主人,接電話了主人。”一準是梁思思偷偷給換了鈴聲。
看著來電顯示,許願皺皺眉。陳曼如。她打電話來幹什麼?從容的把杯子碎片倒掉,電話響了半分鍾,許願才拿起手機,按下接聽。
很多時候許願給人的感覺都是軟妹子,軟軟綿綿的,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有些時候,許願也願意冷漠一點。而對陳曼如,許願也不必太客氣哦。那邊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這才先說話。
“是許願嗎?怎麼才接電話。”
許願聽到後又皺眉頭,卻沒有反駁。隻是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