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攝政王的迷之笑容,顧南幽不由得蹙了蹙眉,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見她眼睛疑惑,攝政王不語,轉而看向小畫,麵色邪魅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你可知她是誰?”
被遺忘的小畫,聽聞他們的說話,已經麵如菜色,心中懊悔不已。
顧三小姐......
原來她就是近日名聲鶴起的顧南幽。
可自己卻把他當成了鄉下姑娘,惡言辱罵,不分尊卑,還故意惡人先告狀。若按照顧南幽以前的為人,怕會當眾把她打死。
但,得罪顧南幽,總比讓王爺知道她的過錯為好,畢竟,她可是攝政王府的人。
既已如此,小畫選擇一不做二不休好了。
“回稟王爺,她、她是顧三小姐,可是顧三小姐剛剛真的要殺奴婢,奴婢脖子現在還火辣辣的痛,王爺,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句句屬實?”攝政王眼睛倏地一眯,一抹殺意忽閃,他朝著顧.xgchotel.南幽走去,臨近她身旁停下,伸手在她發絲上取下一片泡過的茶葉,“這就是你所說的句句屬實?”
“奴、奴婢.......jxpx.”
在攝政王可怕的威壓下,小畫再也無法欺瞞下去,立馬在地上拚命磕頭求饒,沒兩下額頭就已經磕破流血,但她卻仿佛不知痛一般,一直在磕。
“王爺饒命,奴婢剛剛真不知道是顧三小姐,若是知道,就算給奴婢十個膽,奴婢也不敢呀!”
小畫看到過,試圖爬床的婢女淒慘的下場。
那麼如花似玉的一個人,說用刑就用刑,王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還將其拋棄,任由自生自滅。
她入府三載,一直本本分分就是如此。
今日算是鋌而走險,打算教訓一下這來曆不明的鄉野丫頭,卻沒想到碰到了軟釘子,人家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光論家勢,她就已卑微到了塵埃裏。
“王爺,奴婢今日是第一次犯錯,求王爺給奴婢一次機會,奴婢以後一定本本分分,絕不會再犯錯。”
攝政王喜歡美的東西,所以攝政王府的一切都精致美麗。
她現在最有價值的便是這張臉,希望王爺能看到這張臉上,饒她一條生路。
顧南幽並不知道她whhryl.的想法,但看著拚命想活下來的樣子,卻覺得有些可笑。
不過是攀炎附勢之人罷了,她竟然跟這樣的人置氣,真是不值當。
現在她已清醒,腦子也不再那麼昏昏沉沉,這種小事,還是別人家的小事,她不必摻和,攝政王會自己解決。
攝政王微微抬手,影一立馬閃身而入。
“主子!”
“好馬配好鞍,馬廄也是如此,不能可惜了這張臉。”
攝政王府有自己飼養的馬匹,有專人看管馬廄,但打掃馬廄的人,不需要專人,隻需要府中最下等的人打掃清洗即可。
平日裏打掃馬廄這種粗活,都是最下等的小廝,如今讓一等婢女小畫去那兒,就足以說明,她已淪為了府中最下等之人。
那種肮髒的粗活,小畫就算再不情願,也不敢反抗。到了馬廄幹粗活,她這輩子再無成為王爺女人的可能。
很快,她被影一帶走了。
攝政王卻對著顧南幽問道:
“可滿意了?”
這什麼跟什麼?顧南幽一頭霧水,“攝政王這是何意?”
攝政王突然覺得顧南幽不知趣,明明知道他是何意,卻偏偏裝作聽不懂。
罷了!
看在她有恩於他的份上,不與她這個小病貓計較,轉而說了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