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守城點點頭。
光天化日下,就敢如此行凶,殺的還是他府上的馬夫,他在朝堂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常人又怎敢動手?
而且看此模樣像是早有預謀。
確實不宜打草驚蛇!
至於,馬夫屍首,先盡可能保存好,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一定風光大葬,妥善安排其家人。
“還是幽兒想得周到。”
將馬夫屍體查看一番,並為他整理好遺容後,兩人分工合作,顧守城去找人,顧南幽則帶著凶手去找顧南疏。
顧守城一走,顧南幽卻站著不動,目光幽幽盯著凶手,冷冷道了聲:
“還是本小姐親自審問你。”
凶手不以為然,十分硬氣,“就你?有本事殺了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是嗎?”顧南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知道為什麼不讓顧南疏審問你嗎?”
不等凶手回答,她聲音一重,自己回答了,“因為顧南疏太仁慈了。”
說罷,凶手微微一愣。
猝不及防就被顧南幽拖到了薅草中,隨之而來便是一聲聲痛苦哀嚎,而且這樣的哀嚎聲越演越烈。
片刻之後,撕心裂肺的聲音從裏邊傳來。
“求……求你別折磨我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啊……”
等凶手招了。
顧南幽瞞著娘親將事情告訴顧南疏。
事情一說出,顧南疏立馬留流舟在雲姨娘身旁,隨後跟顧南幽一同前去。
可看到那名凶手時,顧南疏微微蹙眉。
這人好生麵熟,不知在何處見過?
不等他詢問,顧南幽就一把扒開凶手嘴巴,將一顆圓滾滾的東西灌進口中,隨後將其下巴一抬,迫使凶手吞咽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啊……”
話還沒完全問出口,凶手就已經一手抓著自己的脖子,一手使勁往嘴裏摳,試圖將被灌進去的東西摳出來,因為他感覺到了被腐蝕般的痛苦,拚了命在地上打滾。
良久,凶手稍稍喘氣,虛弱到無力道:“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好東西而已。”
顧南幽越是不說,凶手就越認為是毒藥之類,再根據之前顧南幽對他非人一般的折磨,他就已經確定無疑。
“我已經什麼都招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求你給我一個痛快。”語氣中幾乎帶著央求。
“好啊!”顧南幽一口答應,似乎很好說話。可越是這樣,越讓凶手覺得不可置信。果然,顧南幽冷下臉,涼涼開口,“不想屍骨無存,不想累及家人,就按我說的去做。否則,我讓你死後都不得安寧。”
一字一頓說完,話語中充斥著濃濃的威脅。
已經陷入絕望的凶手隻能順從,不敢有一絲違抗。
之後。
她在凶手耳邊說了幾句,就擅自將他放走了。
一旁的顧南疏算是真真正正看到顧南幽略顯陰暗一麵,他看著她,很不理解,可那神色冷漠而陌生,堅定而未有一絲遲疑,本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想到慘死的馬夫,他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不說。
顧守城點點頭。
光天化日下,就敢如此行凶,殺的還是他府上的馬夫,他在朝堂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常人又怎敢動手?
而且看此模樣像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