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兮兮的嘴角,掛著血絲,即使蓬頭汙垢,髒亂頭發半遮半掩在臉上,也難以掩蓋她因受傷而腫起大包的額頭。
即使這樣,她也仿佛不知疼痛一樣,爬起來就往京兆尹府這邊跑。
隨之而來是拿著木棍追著她打的仆人。
“打死她,偷包子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敢光明正大偷首飾珠釵了。”
倉惶逃竄的瘋婆子,一來到京兆尹府門前,不管三七二十一,驚慌失措下依舊選擇擊鼓鳴冤。
那幾人追來,一件這麼多人,又是在京兆尹府前,便不敢那麼囂張了,直接將瘋婆子偷的東西搶回來,意思著叫囂幾句才離開。
京兆尹大人穿戴整齊,一臉生無可戀開門看著不停擊鼓鳴冤的瘋婆子。
隨之一揮手,身後兩名衙役上前將瘋婆子手中鼓棒奪走。
瘋婆子一如既往先看了他們身上衣著,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可即便如此,她接下來就開始唱起小曲,聲音宛轉悠揚,空靈動聽。
比起小曲,瘋婆子的舞藝更是一絕,一翩翩起舞,那舞姿真如注入靈魂,貌似會不知疲倦般跳下去,這仿佛是對舞藝極致熱愛,畢生隻為一舞傾城。
可曲落舞盡時,瘋婆子神色巨變,突然驚恐大叫,“辰時了,辰時了,我要報官,死了,他死了,被逼死了,不不……不,被殺的,他是被殺死的,不關我的事……”
見此!
顧南幽微微蹙眉。
她確實是瘋了,而且之前應該瘋得很徹底,現在可能因為某些刺激突然記起了什麼。
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的通,她此時的所作所為。
天天如此,京兆尹大人已經見怪不怪,他搖了搖頭,對邊上一人道:
“昨日讓人備的繡鞋可拿來了?”
“沒,忘記了,大人,屬下這就去拿來。”
“行行行,快去快回。”
這麼多人看著呢!
他這個皇城父母官,總要親民和善一點,別跟像見攝政王那樣跟見閻王似的。
可當一雙繡鞋出現在她麵前時,她不再恐懼了,緩緩抬起頭來,一臉嬌羞,隨後低喃了一聲:
“冷重!”
遞給瘋婆子繡鞋的衙役,瞬間慌了。
他確實叫冷重啊!
瘋婆子怎麼知道他名字?
遭了遭了,瘋婆子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與衙役心境不同,京兆尹大人一聽就感到不對勁了。
他瞬間來到瘋婆子麵前,抓著她的雙肩問道:
“你說的是何人?是不是狀元郎孔冷重?”
可他的急切問話,卻喚來瘋婆子一句瘋言:
“呸,壞人!”
然後,瘋婆子緊緊抱著繡鞋,又是一堆瘋言瘋語,還喋喋不休,圍觀眾人已覺得無趣,便自行散去。
不知是不是擊鼓鳴冤過了,瘋婆子也不穿鞋,隻是抱著,可抱著抱著她就要跑了,卻被顧南幽與刑部尚書夫人攔住了去路。
京兆尹大人此時才發現刑部尚書夫人和顧南疏,不由得有些驚訝。
“鄭夫人,顧三小姐,你們怎麼來了?”
京兆尹大人開心了。
髒兮兮的嘴角,掛著血絲,即使蓬頭汙垢,髒亂頭發半遮半掩在臉上,也難以掩蓋她因受傷而腫起大包的額頭。
即使這樣,她也仿佛不知疼痛一樣,爬起來就往京兆尹府這邊跑。
隨之而來是拿著木棍追著她打的仆人。
“打死她,偷包子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敢光明正大偷首飾珠釵了。”
倉惶逃竄的瘋婆子,一來到京兆尹府門前,不管三七二十一,驚慌失措下依舊選擇擊鼓鳴冤。
那幾人追來,一件這麼多人,又是在京兆尹府前,便不敢那麼囂張了,直接將瘋婆子偷的東西搶回來,意思著叫囂幾句才離開。
京兆尹大人穿戴整齊,一臉生無可戀開門看著不停擊鼓鳴冤的瘋婆子。
隨之一揮手,身後兩名衙役上前將瘋婆子手中鼓棒奪走。
瘋婆子一如既往先看了他們身上衣著,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可即便如此,她接下來就開始唱起小曲,聲音宛轉悠揚,空靈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