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讓顧南幽與護衛們一同步行,奈何疆姒公主看上的駙馬極其關切他口中的小病貓。
因此!
為彰顯大度,疆姒公主同意顧南幽一起坐在馬車上,還告訴顧南幽這是天大的恩惠,讓她記住恩情。
可做馬車實在磨人,好些天了還在路上,幾乎是一路顛簸。
更讓人奇怪的是,路越來越難走,從官道變成坑坑窪窪的馬路,再由馬車變成一條小徑,走後連小徑都沒有了,隻有一條幾乎是剛開辟出來的路,而且隻是隱約可見路的痕跡,根本不算路。
隻有馬車駛過時,那路才算明顯一些。
顧南幽懷疑,這路應該是疆姒公主他們自己開辟出來的,現在正值春季,隻要一兩個月沒走,路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已如此偏遠,可護衛還說,還有三四天路程,因為越到後麵越難走,馬車幾乎坐不了,隻能下地行走。
一天夜裏,緊趕慢趕都想快速回到都城的疆姒公主,終於走不動了,打算在深山中過夜,可看到顧南幽卻似是連大氣都不喘一下,心中很不服氣,執意要走,硬是要比個高低來。
很快就到了她熟悉的地盤。
疆姒公主還特意告訴他們,因飛禽走獸眾多,獵人便設下了許多陷阱。
話音剛落。
疆姒公主仿佛腳下一空,順勢要拉著旁邊的顧南幽一起下去。
顧南幽嘴角微微一勾。
疆姒公主看她不順眼很多天了,終於要出手了嗎?
見狀!
她眼疾手快,故意似是被什麼絆倒,成功躲開了疆姒公主伸過來的爪子。
見沒抓住顧南幽,疆姒公主另一隻手早已抓住一旁樹幹,沒讓自己掉下去,而她身下便是獵人設下的陷阱。
“駙馬,快來拉我一把。”
可當他找到攝政王身影時,他已經蹲在顧南幽身邊,抓著她的腳,輕輕捏了幾下,幫她查看傷勢了。
別說破皮,就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如何了?”他問道。
顧南幽搖搖頭,“無事!”
這裏地勢險要,但不及九黎山,九黎山她都來去自如,更別說這裏了,隻是長時間行走,她累了而已。
“誰說的?分明崴腳了。”
話音一落,隻見攝政王伸手過來將她橫腰抱起,還湊近她,低聲在她耳畔用隻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
“你不是也應該摟著本王麼?”
“我可以自己走。”顧南幽咬牙,掙紮起身。
大庭廣眾之下,死狐狸趁機占便宜真的好麼?他可是攝政王啊!
攝政王卻收緊手臂,將她箍緊,讓她無法掙紮。無奈之下,顧南幽才慢慢伸手摟著他脖頸,還用手指輕輕在他脖頸上摳了摳。
輕輕地,麻麻的。
“咳!”
攝政王輕咳一聲,似乎是滿意了,才稍稍鬆了鬆箍緊的手,再次低聲道“別鬧。”
別鬧?
鬧了能咋地?
聽他之言,顧南幽不僅不聽,反而得寸進尺,搭在他脖頸後的手,瞧瞧深入他後背,有意無意的蹭著,還嘟囔了一句。
“手感真好!”
原本是想讓顧南幽與護衛們一同步行,奈何疆姒公主看上的駙馬極其關切他口中的小病貓。
因此!
為彰顯大度,疆姒公主同意顧南幽一起坐在馬車上,還告訴顧南幽這是天大的恩惠,讓她記住恩情。
可做馬車實在磨人,好些天了還在路上,幾乎是一路顛簸。
更讓人奇怪的是,路越來越難走,從官道變成坑坑窪窪的馬路,再由馬車變成一條小徑,走後連小徑都沒有了,隻有一條幾乎是剛開辟出來的路,而且隻是隱約可見路的痕跡,根本不算路。
隻有馬車駛過時,那路才算明顯一些。
顧南幽懷疑,這路應該是疆姒公主他們自己開辟出來的,現在正值春季,隻要一兩個月沒走,路自然而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