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在疆姒公主的地盤上,疆姒公主成了陪襯。
他們用晚膳時,本就錯過了用晚上的時間。
等到用晚膳上之後,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皇宮各處已然掌燈,格外受寵的疆姒公主的疆姒宮也不例外。
從撤下晚膳開始,疆姒公主就一直待在攝政王這邊不願走,找了各種由頭,盡管攝政王不搭腔,她也要留下來,哪怕多待一刻也好。
他長得太俊美了。
從小到大,疆姒公主從未見過這般如畫中走出來貌美神君,冷漠如冰山的桃花眼,卻獨獨對一個女子染上了暖色,百般寵愛,她嫉妒得發狂,甚至想過命人直接把小病貓拉出去砍了腦袋,亦或者讓人將蕭羽綁起來,她直接霸王硬上弓。
可思來想去,貌似都不太穩妥。
畢竟蕭羽這樣俊美之人實在難得一見,若有機會讓他一心一意心甘情願對待自己,她何必強要人,惹來這位嫡仙般男子仇恨。
於是,身旁人給她出主意,讓她且忍耐忍耐。畢竟蕭羽與小病貓主仆多年,情誼深刻,若強硬拆散,反而會適得其反。他們得想辦法讓蕭羽討厭上小病貓,然後她再趁虛而入,最後一切便會水到渠成。
這種事情皇宮中又不是第一次發生。
受寵的女子一茬接著一茬,比得還不是誰心更狠,手段更高?
疆姒公主覺得此計甚好!
現在之所以不願走,就是想讓多看看蕭羽一眼,若是能將他帶去正殿寢房就再好不過,實在不行她留宿自此也是可以的。
對於疆姒公主這番心思。
心思活絡通透的顧南幽豈會不知?光是那直勾勾不加掩飾的目光足以言表一切,與那些肥得如待宰年豬仗著家世地位可以肆無忌憚直勾勾盯著身姿婀娜的妙齡少女,偶然還伸手一番摸索之人沒有任何區別,實在讓人惡心。
可攝政王卻仿若不察覺,喜怒不現於表,與疆姒公主偶爾還閑聊一兩句。
顧南幽實在不明白。
攝政王怎會受得了?
不知過了多久,疆姒公主完全沒有離開跡象。
攝政王起了身,伸手喚了顧南幽過來,低聲說了句:
“夜深了,被褥暖好了嗎?本公子困意難擋。”
“……還沒!”來真的?
顧南幽瞬間頓足,麵色有一絲遲疑,她以為那隻是說說而已。
若她真的暖了被褥,而疆姒公主又賴著不走,攝政王豈不是要與她同睡一張床榻,蓋同一張被褥?若疆姒還是不死心,難不成還要假戲真做?
並不是她放不開,上一世在沙場上,她不是沒有與將士們一同躺在地上仰望星空,盼望著何時能回家。
可這意義完全不同。
她雖不在乎名節,但完全可以避免之事,她為何要拿名節做賭注,實在不劃算。
胡思亂想之際,攝政王已經從容走上前幾步,伸手輕觸她的發絲,神色堅定看著她,似是安撫著她。
“怎麼,還怕羞?此等事情你不是最大膽麼?”
話中有話,意有所指。
一時間,在疆姒公主的地盤上,疆姒公主成了陪襯。
他們用晚膳時,本就錯過了用晚上的時間。
等到用晚膳上之後,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皇宮各處已然掌燈,格外受寵的疆姒公主的疆姒宮也不例外。
從撤下晚膳開始,疆姒公主就一直待在攝政王這邊不願走,找了各種由頭,盡管攝政王不搭腔,她也要留下來,哪怕多待一刻也好。
他長得太俊美了。
從小到大,疆姒公主從未見過這般如畫中走出來貌美神君,冷漠如冰山的桃花眼,卻獨獨對一個女子染上了暖色,百般寵愛,她嫉妒得發狂,甚至想過命人直接把小病貓拉出去砍了腦袋,亦或者讓人將蕭羽綁起來,她直接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