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昏厥過後,他們還是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因為入目的是一件肚兜,雙肩沒有擋住清風的衣袍,她瞬間感到清涼,還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她下半身貌似沒有異樣……
就在這時!
雙肩突然被一雙大手抓住,又將她重新按回了白皙的胸膛上,溫暖氣息緊接而至,邪魅低沉聲音也隨之而來。
“阿幽想逃啊?”
這忽然一下,嚇得顧南幽幾乎在瞬間屏住了呼吸,然後搖搖頭。
她有些欲哭無淚。
她哪裏想逃啊?
她隻是想好好整理一下衣裳,然後轉過身來再看看男色。
畢竟!
這時候不看白不看。
畢竟昨晚她淡然自若的表麵被她自己親手撕下,現在還隻穿那麼清爽的一小件,這時候若在裝清高那就太不做作了。
至少也得等穿上衣服,離開這座山石後,再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見她搖頭。
臉頰一陣發燙!
攝政王似乎不信,隻是又將衣袍罩著她身子,不讓春光外泄,便宜了密林中的鳥兒。
“再睡一會兒!”
說罷!
攝政王當真閉上了眼睛。
可顧南幽哪還睡得著?
兩人緊挨著身子,上身還無衣物阻隔,攝政王的手還抓在她肩頭。她都能聽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聲,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攝政王這般不驚訝!
看樣子,她失去意識後,兩人確實發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不然肚兜怎會鬆鬆垮垮?可能是攝政王怕她醒來後難為情,又幫她穿上了肚兜而已。
依她猜測,兩人隻是沒辦完最後一步。
想至此!
她慢慢放鬆了身子,隨後微微側身,伸手摟著攝政王手感極好腰肢,將頭靠在他胸膛上。
事已至此,她還能逃嗎?
順其自然為好!
反正沒外人時,他就是蕭羽啊!
如此想,顧南幽嘴角不由得漸漸勾起了一抹笑意。
察覺到懷中人舉動後,攝政王也不禁漸漸勾起了一抹笑意將她環得更緊了,嘴上故意調侃:“原來阿幽還記得昨日黃昏……或者說昨夜之事啊!”
“……”
這死狐狸,分明是在說昨日她沒意識之後,那沒達成最後一步的不可描述之事還不止一次。
瞬間讓顧南幽覺得巨虧!
攝政王什麼都看見了,而她卻隻看見個胸膛。
片刻之後!
天色大亮,兩人起了身,顧南幽微微攏著身子,尋找自己衣裳,卻發現就這麼塊地方,竟沒有她衣裳的絲毫蹤跡。
不會被風刮跑了吧?
畢竟這裏這般高,微風徐徐,刮跑一件衣裳輕而易舉。
卻不曾料到,攝政王居然從袖袍中將她衣裳拿了出來,遞到她麵前。
“還熱乎,趕緊穿上。”
“好!”默默點頭,顧南幽麵色微微動容。
窸窸窣窣一陣後,她已穿好轉過身來。卻發現攝政王衣袍還大敞開著,露出滿是吻痕和啃咬的胸膛,那是她昨日黃昏的傑作。
“攝政王,你為何還沒穿?”
不會等著她伺候吧?
攝政王靜靜看著良久,才認真開口:“阿幽,別擔心,若不出意外,你會是本王的第一個女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難道她昏厥過後,他們還是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因為入目的是一件肚兜,雙肩沒有擋住清風的衣袍,她瞬間感到清涼,還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她下半身貌似沒有異樣……
就在這時!
雙肩突然被一雙大手抓住,又將她重新按回了白皙的胸膛上,溫暖氣息緊接而至,邪魅低沉聲音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