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找錯地方了,從沒有人在此當過這種珠釵,而且我也從沒派人去府上,因為本當鋪就隻有我一人。”
顧南幽點點頭,表示明白。
從何記當鋪出來,她眉宇間輕輕蹙著。
身後的柳綠憤憤不平:
“小姐,奴婢沒有說謊,那陌生人明明就說,是何記當鋪讓他送來的,可何記當鋪掌櫃卻死不認賬,太可惡了。”
桃紅深思:“可何記當鋪確實隻有掌櫃一人。”
桃紅沒像柳綠那般氣憤,因為她覺得事情不簡單。
“那他不會隨便買通個人去送啊?”
“確實可以,不過送了名貴的花型珠釵還不認賬了,這可是賠本的買賣,他會幹?”
“也對。”柳綠瞬間無話可說了。
顧南幽回頭看了一眼何記當鋪,神色清冷,眸光淡淡,可嘴角卻露出一抹輕笑。
何記當鋪掌櫃看花型珠釵時的樣子,明顯心不在焉,視線幾次閃躲,最後矢口否認時,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顯然是在做賊心虛。
何記當鋪確實隻有掌櫃一人沒錯,可桌子上放了一壺茶,兩盞杯子,兩杯子中還有著茶水,有淡淡白氣冒出。
可見在她們來之前,何記當鋪掌櫃在招待客人,並且她們來到時都還沒有招待完。
客人卻藏了起來?
這就有意思了。
看來暗中讓人去府上送花型珠釵之人,是想看一場戲。
正好,她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想看什麼戲?
顧南幽帶著桃紅柳綠轉過街角後,何記當鋪掌櫃還悄悄從當鋪裏頭探出頭來,發現沒人之後,才將頭收回去,對著內閣簾子道。
“她們走了。”
很快,一個大塊頭從內閣出來,他健壯體格,一個頂倆,身著侍從服飾,因一臉橫肉,而看不出他什麼表情。
隻聽到濃厚粗重的聲音傳來。
“花型珠釵怎麼會落到顧三小姐手中?”
“我都說了,花型珠釵前幾日就有人買走了,我怎知它會落到顧三小姐手中?”
簡單幾句話後。
大塊頭知道,花型珠釵是贖不回了,他要趕緊將此事告訴公子。
大塊頭從何記當鋪出來後,就迅速朝一個方向走去,一道來自於香燭鋪二樓的視線被收回。
香燭鋪離何記當鋪不遠而且是斜對門相望。顧南幽就坐在二樓喝茶,與這家掌櫃閑聊,桃紅在一樓挑選蠟燭。
剛剛從何記當鋪出來的人,她熟悉。
居然是俞將軍府上大公子俞文淮的侍從,狗子。
俞將軍已將俞氏和顧溫婉之事撇得一幹二淨,俞氏已死,在逃的顧溫婉便是俞家的汙點,恨不能將顧溫婉這個流著俞家一半血液的人,抓到官府去,以此證明他俞府大義滅親。
俞文淮倒好。
色心不改,暗地裏仍然與顧溫婉有所往來。
這就好。
先解決了顧溫婉,她前世之仇就報了一半。
很快,桃紅看準時機,挑選好了蠟燭,一同走出了香燭鋪。不多時被派去監視何記當鋪的柳綠也回來了,將何記當鋪掌櫃與狗子的談話告訴了顧南幽。
“姑娘找錯地方了,從沒有人在此當過這種珠釵,而且我也從沒派人去府上,因為本當鋪就隻有我一人。”
顧南幽點點頭,表示明白。
從何記當鋪出來,她眉宇間輕輕蹙著。
身後的柳綠憤憤不平:
“小姐,奴婢沒有說謊,那陌生人明明就說,是何記當鋪讓他送來的,可何記當鋪掌櫃卻死不認賬,太可惡了。”
桃紅深思:“可何記當鋪確實隻有掌櫃一人。”
桃紅沒像柳綠那般氣憤,因為她覺得事情不簡單。
“那他不會隨便買通個人去送啊?”
“確實可以,不過送了名貴的花型珠釵還不認賬了,這可是賠本的買賣,他會幹?”
“也對。”柳綠瞬間無話可說了。
顧南幽回頭看了一眼何記當鋪,神色清冷,眸光淡淡,可嘴角卻露出一抹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