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顧溫婉被定了罪。
如今南燕不是處在人命低賤如螻蟻的亂世,殺人有時候不需要抵命。而是正逢律法森嚴的盛世,一切都要按照律法行事。
顧溫婉所殺之人,是賤民身份,殺人時間是在程柏川事情敗露出逃後,那時顧溫婉還已不是閨閣小姐,而是屬於賤民。
賤民殺賤民,被判絞刑,但要秋後才實行。
顧溫婉之事,基本上已塵埃落定,再無反轉可能。
但為了安全起見,顧南幽還是派人暗暗關注身處大牢中的顧溫婉,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來報。
至於,朝堂上關於女官政策之事,還軍營一直沒有風聲傳來。
……
軍營外。
流舟推著顧南疏在外邊等候,站崗士兵見是他,速速去通報。
不一會兒就有幾人快速跑來,他們身著戎裝,個個滿頭大汗,卻依舊精神抖擻,見了顧南疏,人還沒跟前就已大笑相應。
“哈哈,顧南疏,真有你的,自凱旋之日一別,已一年有餘,你終於忍不住來軍營看看我等兄弟了。”
“哥幾個還以為你在皇城裏,去花樓喝花酒,玩得不亦樂乎,早忘了我們這幫生死兄弟呢!”
“喲,你們看他麵色紅潤光澤,容光煥發,害我們這幫兄弟擔憂良久,原來人家過得滋滋潤潤。”
幾人一上來就是一頓調侃。
好些時候,他們聚在一起喝酒閑聊時,都不禁為顧南疏擔憂,依他那高傲的性子,雙腿致殘,無法行走,絕對會意誌消沉或者自暴自棄。
如今一見,是他們杞人憂天了,心底的擔憂也放下了。
“好了,別與顧兄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才肯來見我們,把人嚇跑了怎辦?你們賠得起嗎?”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就你向著顧南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生兄弟。”
說話之人酸了。
方才是誰在比試摔跤輸了後,與他勾肩搭背,一口一個好兄弟,暗戳戳讓他下次比賽讓著點,說在眾多士兵麵前總得給他留點顏麵不是?
可一聽說顧南疏來了,直接一把將他推開,興奮吆喝著另外幾人跑去迎接了。
看來,他下次還得再下手狠些……
幾人簇擁著顧南疏一邊往軍營中走去,一邊說說笑笑,其中有人問道:
“顧兄,趕緊回軍中任職,兄弟可都盼著你回來呢!”
此話一出。
其餘人臉色都有些不對勁,畢竟顧南疏現在坐著輪椅,如何到軍中任職?
這不是存心讓人難看嘛?
好在,顧南疏並不在意。
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剛要扯開話題,就聽到不遠處有一個諷刺的聲音傳來:
“就他現在一個殘廢,站都站不起來,還想回軍營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一聽這聲音,眾人蹙眉,恨不能一下子衝過去將來人的嘴撕碎。
就是這個人,雖驍勇善戰,一身蠻力,在軍中鮮少有對手,在戰場上更是殺人如麻。但十分自大,總對旁人抱有敵意,特別是出身較好之人。
於是!
顧溫婉被定了罪。
如今南燕不是處在人命低賤如螻蟻的亂世,殺人有時候不需要抵命。而是正逢律法森嚴的盛世,一切都要按照律法行事。
顧溫婉所殺之人,是賤民身份,殺人時間是在程柏川事情敗露出逃後,那時顧溫婉還已不是閨閣小姐,而是屬於賤民。
賤民殺賤民,被判絞刑,但要秋後才實行。
顧溫婉之事,基本上已塵埃落定,再無反轉可能。
但為了安全起見,顧南幽還是派人暗暗關注身處大牢中的顧溫婉,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來報。
至於,朝堂上關於女官政策之事,還軍營一直沒有風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