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問得好,就憑你辱我顧府門風,辱我父親忠義之心。
父親征戰沙場,赤膽忠心,上對得起南燕朝廷,下對得起黎民百姓,不是你能隨意欺辱的。
南燕有律例,惡意欺辱忠臣良將,輕則杖責四十大板,重則下獄三載。”
說罷!
顧南幽一抬手,瞬間有兩名侍衛衝出去將媒人抓住,拿長凳的侍衛立馬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其擺好,手持法棍的侍衛也已準備就緒,就差將媒人按在長凳上了。
媒人哪知還有這樣的律例?心中頓感不妙,但她怎會乖乖就範?
強烈掙紮下,媒人再次出言不遜:
“顧南幽,你區區一個庶女,膽大包天,要杖責我也是官府之人,你無權處置,簡直藐視王法,這等罪過你是擔不起的。”
“看來,你來之前沒有將我顧府打聽清楚,本小姐早已是嫡女。
而且南燕律法中,惡意辱罵忠臣良將,屢教不改、還敢大言不慚者,被辱者府上主人可先執行杖責,若肆意辱人著還執迷不悟,便可直接送官下獄。”
見媒人臉色逐漸蒼白,嘴巴微微張著,顯然對南燕律例不了解,她應該還以為隻要不奸淫擄掠、不殺人放火、不通敵叛國,就不會受到律例處置。
又怎知還有她不知道的律例呢?
圍觀之人見媒人開始害怕,不由得諷刺道:
“你怕是不知道顧三小姐曾與大理寺少卿、刑部宋四司一同破獲幾起大案吧?”
“恐怕也不知道在稟城協助臨東王破解東蜀陣法,奪回錦繡城。”
“不會連顧三小姐手中有聖上親賜的免死金牌也不知道吧?額,看樣子還真不知道。”
“這不知道那不知道,就敢到顧府撒野,肆意辱罵,真不知死活呀!”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媒人表情說得漸漸龜裂,不可思議的眼眸,瞪得比牛眼睛還大:
“怎麼可能?”
那人沒有告訴她這些啊?
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在他們鎮上,女子家中無論多麼富貴,最終都得依附男人而活,毫無話語權,她怎麼碰上這麼個另類?
之前還以為官家小姐麵子薄,曾經名聲又差,還是帶病之身,以她三寸不爛之舌,說成親事應當輕而易舉,卻不知碰上了硬茬,還給自己帶來了災禍。
可她卻不能將找她來皇城的人供出來。
因為那人給了她一大筆銀子,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數目。
更何況,她並不知曉那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是什麼人物,隻能默默受著。
心中暗罵顧南幽:好好閨閣小姐不當,偏偏要混進男人堆裏,怎麼不打個雷把她劈死,讓她受這種罪。
媒人狠下心來。
四十大板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死不了,隻要她硬生生挨過這一遭,那她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我沒有錯,我不要挨打,我就說和親而已,是顧府的座上賓,是顧府狗眼看人低,肆意汙蔑……”
可惜,之前在顧府門口,她大肆辱罵之言,因太過難聽,使圍觀之人都想衝上前揍人了。
“憑什麼?問得好,就憑你辱我顧府門風,辱我父親忠義之心。
父親征戰沙場,赤膽忠心,上對得起南燕朝廷,下對得起黎民百姓,不是你能隨意欺辱的。
南燕有律例,惡意欺辱忠臣良將,輕則杖責四十大板,重則下獄三載。”
說罷!
顧南幽一抬手,瞬間有兩名侍衛衝出去將媒人抓住,拿長凳的侍衛立馬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其擺好,手持法棍的侍衛也已準備就緒,就差將媒人按在長凳上了。
媒人哪知還有這樣的律例?心中頓感不妙,但她怎會乖乖就範?
強烈掙紮下,媒人再次出言不遜:
“顧南幽,你區區一個庶女,膽大包天,要杖責我也是官府之人,你無權處置,簡直藐視王法,這等罪過你是擔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