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後。
攝政王伸出修長捏住她白皙下巴,泄憤似的使勁一掐,可又沒真下得去手。
但很快,他忽然放開她,轉身就走了。
“攝政王,攝政王,喂!那個,蕭羽,你等等……”
攝政王沒走幾步,就已經腳尖輕點,聽聞她的呼喚,也未理會,直接飛身離開。
顧南幽站在窗前,看著攝政王消失的方向,靜默良久,心中突然變得複雜,也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親耳聽他說,要給她物色婚約對象,心中就有些煩悶,可又是自己提出的法子,她又能說什麼?
更何況,他們之間關係複雜,非眷侶又似眷侶,非主仆又似主仆,非知己也似知己,這種關係,說不明道不破……
不知過了多久,才深深呼出一口濁氣。
“唉……”
“難道他認真了?”
……
亥時。人定十分。
攝政王府。浴室。
洗盡一身疲憊的攝政王,打開了浴室房門,一頭濕漉漉的墨黑長發垂落在身上,俊美麵容被遮了大半,還有水滴順著麵部輪廓滑到下巴,又從下巴處滴落下去。
一身華麗暗紅色浴袍,在身上鬆鬆垮垮掛著,倒不是浴袍大了,而是腰間紅帶子隻是隨意一係,還沒係緊,露出大片白皙肌膚,肌膚上還附著水珠子,引人無限遐想。
蜿蜒曲折的長廊上,攝政王獨自一人慵懶走著,似是有心事,神情有些冷漠。
皎潔月光下,再配上懸掛在走廊兩邊的大紅燈籠光芒,給攝政王鍍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淺色銀光,將他的俊美無限放大。
雖然夜色已深,但府中婢女們並未全部歇下。
此時正好有兩名婢女提著燈籠迎麵而來,她們姿色上等,身材婀娜多姿,不知談論著什麼。
忽然見了攝政王,眼眸不由得一亮,目光不由自主黏在了攝政王身上,特別是那露出來的大片胸膛,讓她們垂涎欲滴。
但不敢看太久,恭敬行禮之後,又忍不住抬眸偷看。
卻發現,剛剛明明還露著大片白皙肌膚,在短暫行禮之後,就已被浴袍遮住。
攝政王掃了那二人一眼,見她們走路慢慢吞吞,不禁蹙了蹙眉,氣氛一下子冷了。
兩婢女小臉一白,生怕惹怒攝政王被責罰,畢竟攝政王府的責罰實在太過於嚴苛,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小命不保。
她們可不想領教,立馬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攝政王冷哼一聲,一下子加快了腳步,他並沒有去寢殿休息,而是去了書房,有幾份文書還需要處理。
片刻後!
攝政王感到倦意來襲,不禁放下手中狼毫,向後靠著椅背,輕輕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
但很快又支起身子,持起狼毫,翻開最後一本文書,正要落筆批注,就忽然停住手中動作,頭輕轉了一下,看向一側窗戶,但很快他又繼續為文書批注。
然而,攝政王麵上神色已有些不一樣。
批注批到一半,他突然放下狼毫,猛地起身直徑朝右手方向的窗戶走去。
話音落下後。
攝政王伸出修長捏住她白皙下巴,泄憤似的使勁一掐,可又沒真下得去手。
但很快,他忽然放開她,轉身就走了。
“攝政王,攝政王,喂!那個,蕭羽,你等等……”
攝政王沒走幾步,就已經腳尖輕點,聽聞她的呼喚,也未理會,直接飛身離開。
顧南幽站在窗前,看著攝政王消失的方向,靜默良久,心中突然變得複雜,也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親耳聽他說,要給她物色婚約對象,心中就有些煩悶,可又是自己提出的法子,她又能說什麼?
更何況,他們之間關係複雜,非眷侶又似眷侶,非主仆又似主仆,非知己也似知己,這種關係,說不明道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