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整個南燕全部名單在此,恐怕得堆滿整個禦書房,把聖上高興的整晚都睡不著。
……
顧府。書房。
現在顧南幽可不是抱著有關於科舉考試的書籍,而是拿著府中賬本一一過目,眼睛有些發脹。
聽聞顧南疏傷雙腿痊愈之後,聖上早已下令讓他去軍中任職,除了沐休之外,每日都早出晚歸,無暇顧及府中,便將中饋之權交到她手裏。
可她現在要準備科考,又要掌管中饋,確實有些吃不消。
不過好在之前顧南疏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管家也是個得力助手,顧南疏說他值得信任,許多事情她都無須擔心,隻需要將賬本過目一遍,和處理一些必須她處理之事。
但今日,管家拿來賬本,說在皇城內一家布莊賬目有些不對勁,布莊地處偏避,鮮少人問津,一直處於不虧不贏之態,可近兩個月卻一直虧損,還越虧越厲害。
若不是賬目有問題,就是布莊出了問題。
所以!
顧南幽得與管家親自去看一趟。
稍稍準備一下,幾人便出門了,一路沿著街道而去。
“你說好笑不好笑?男子科考恒古至今從未出現年紀如此大的考生,女子科考倒出現了一個,那就是陸老夫人。
陸府子嗣繁榮,卻獨獨沒有女兒,顧府老爺的兩妾是下等身份,擺不上台麵。正妻早已病逝,一直未續弦,因此參加科舉考試隻得由府上老夫人上了。”
“還別說,聽說陸老夫人未出閣時,可是響當當的才女,對詩詞歌賦方麵頗有造詣,不知道能不能通過院試。”
“想多了吧?十幾二十歲的才華拿到七老八十來說,做不得數也,現在估計老眼昏花,連字都看不清了。
不過,我倒聽說林家剛有身孕的夫人,博覽群書,才華橫溢,連禁書都敢看,更別說那些科考書籍了,是皇城第一才女,就是樣貌差了些,不然的話怎麼會隻嫁到林家這種小門小戶。
可惜林家郎君人看著精明,科考卻連連落榜,如今讓林夫人去科考,估計他們林家要光耀門楣了。”
“我看也是,隻可惜林夫人有了身孕……”
路上行人依舊對女官政策議論紛紛,但已經沒有前幾日那般激烈了,但是對科考的女子依舊品頭論足。
原本很多人對顧南幽抱有期待。
但自從知道她從未上過私塾後,賭莊上,她的名字就已無人問津了。
對此,顧南幽覺得無所謂,她向來不看重這些。
熙熙攘攘的街道,一如往常擁擠,所以顧南幽選擇不坐馬車,她身後跟著桃紅柳綠以及管家,向著地處較為偏僻的布莊而去。
突然!
顧南幽停下了腳步,餘光中出現一抹熟悉人影,她瞬間朝著一旁看去。
眼睛倏地眯起。
是裴無善!
上一世皇甫景離的心腹,奉命一劍刺死她之人。
這一世,同樣是皇甫景離的人,目前還在皇陵當守陵人。可守陵人規矩甚多,很少能夠出來,他今日卻出現在這裏,實在令人費解。
若是整個南燕全部名單在此,恐怕得堆滿整個禦書房,把聖上高興的整晚都睡不著。
……
顧府。書房。
現在顧南幽可不是抱著有關於科舉考試的書籍,而是拿著府中賬本一一過目,眼睛有些發脹。
聽聞顧南疏傷雙腿痊愈之後,聖上早已下令讓他去軍中任職,除了沐休之外,每日都早出晚歸,無暇顧及府中,便將中饋之權交到她手裏。
可她現在要準備科考,又要掌管中饋,確實有些吃不消。
不過好在之前顧南疏將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條,管家也是個得力助手,顧南疏說他值得信任,許多事情她都無須擔心,隻需要將賬本過目一遍,和處理一些必須她處理之事。
但今日,管家拿來賬本,說在皇城內一家布莊賬目有些不對勁,布莊地處偏避,鮮少人問津,一直處於不虧不贏之態,可近兩個月卻一直虧損,還越虧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