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此之外,她真想不到還有何事能讓攝政王如此麵色不善了。
“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攝政王神色莫名問。
“是真不知,還請蕭羽直言相告,萬一是個誤會呢?我們若因此有了間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她眼神真誠無比,絲毫沒有做賊心虛之態。
聞言!
攝政王冷哼一聲,直起身子,將手收回,還袖袍一甩,背過身去,薄唇輕啟,似乎隱忍著怒意。
“衣裳扔得可順手?”
“衣裳?”顧南幽想到了什麼,瞬間恍然大悟,但卻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是你讓綢緞樓夥計送來的衣裳?!”
“除了本王,你覺得還有誰會無趣到願為你一擲千金?不妨說來聽聽,本王好去會一會他。”
最後一句話語氣稍重了些,明顯不懷好意。
“沒、沒有了。”
那件獨一無二的衣裳居然是攝政王贈送給她的。
可前世今生她都從未見過他為誰一擲千金……
所以她從未想過那華麗貴重衣裳是他贈送與她的。
恰恰相反,上一世的皇甫景離,為博得她的好感和信任,別說一擲千金,還為她萬裏尋醫,擋過暗箭,以命相搏。
所以,她才會那麼死心塌地為他鎮守邊關,從未有過懷疑,才導致了那般淒慘下場。
是她先入為主了。
最主要的是,躺在胡同裏的那件華貴衣裳現在還好嗎?
此時,攝政王回眸看來,“那便是說,你猜到是本王了?”
“沒有,絕不是,我以為……”
“以為是誰?”
“……”顧南幽瞬間住了口。
可攝政王卻替她回答了,“皇甫景離麼?”
她無從反駁,因為攝政王說對了。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若是解釋,又該如何解釋?
將上一世之事和盤托出?
他又怎會相信?
又如何接受得了上一世視他為仇敵的自己?
這樣隻會將簡單事情複雜化。
目前她與攝政王之間的感情似淺非深,還沒達到那種沒了誰就活不下去之態,對前塵往事不可能做到心無芥蒂。
他知她有事瞞著他,但從不逼著她說出,大抵也與她所想差不多。
所以,重生之事暫且先擱著,若時機成熟,她將毫無保留。
她的沉默,讓攝政王不禁轉身走向了她,一把伸手捧住她的下巴,力道微重,傾身逼近,目光與她冷冷直視。
“可你們才僅僅見了兩次,為何就認定是他為你一擲千金了?嗯?”
“若我解釋為,三皇子覺得我是一枚價值極高的棋子,為拉攏這枚棋子可以無所不用其極。而且白天之事,也就他在醫館大門口與我搭訕,又盯了我一身血衣許久,所以才會誤以為是他。
那衣裳我本非常喜歡,但以為是三皇子所贈後,便毫不猶豫丟了。
若知道是你所贈,我今夜定會躲在被褥裏抱著偷笑。”
她微微撒嬌,希望攝政王能吃這一套。
想起那件衣裳,顧南幽此時心在滴血。
“當真?”
攝政王神色緩和,但麵色仍舊不信。
可是除此之外,她真想不到還有何事能讓攝政王如此麵色不善了。
“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攝政王神色莫名問。
“是真不知,還請蕭羽直言相告,萬一是個誤會呢?我們若因此有了間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她眼神真誠無比,絲毫沒有做賊心虛之態。
聞言!
攝政王冷哼一聲,直起身子,將手收回,還袖袍一甩,背過身去,薄唇輕啟,似乎隱忍著怒意。
“衣裳扔得可順手?”
“衣裳?”顧南幽想到了什麼,瞬間恍然大悟,但卻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是你讓綢緞樓夥計送來的衣裳?!”
“除了本王,你覺得還有誰會無趣到願為你一擲千金?不妨說來聽聽,本王好去會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