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靈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我立即無奈的道:“可是咱們現在也無法去親自抓住他們,隻能等著咱們洗淨冤屈之後,方才有機會行動啊。”
對此,沈靈隻好安慰我道:“沒事的,歡,咱們肯定會洗清自己的冤屈,然後咱們再給他們來個雷霆行動,一舉抓獲禧宗的那些個人。”
“好。”我笑著答應道沈靈。
當我和沈靈在繼續討論著禧宗中先生可能藏匿的地點時,趙媛媛也是買好了飯菜回來了。
“先吃飯吧,能不能當官再兩,但是餓著肚子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趙媛媛笑著道。
吃過飯之後,讓我們都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羅伊姐姐的電話居然這麼快的就打了過來。
“喂,歡。”羅伊姐姐道,“你托我查的這兩件事,都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
之後,羅伊姐姐慢慢的給我介紹道:“第一件事,行車記錄儀那個事情,我已經讓人查清楚了,從彭欣的那輛汽車的行車記錄儀上,完全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出,你當時就是被一些已經完全憤怒的家長用板磚打破了腦袋。”
“第二件事,是讓我弄清楚金玉酒樓的老板是在什麼時間,以麥香食品有限公司的名義去承包的食堂對嗎?這個我也查清楚了。興耀食品加工廠,魚嘴區第一學和耀州師範學院,他們就是按照這個順序進行承包的,而這個興耀食品加工廠的承包時間,是三個月前。”羅伊姐姐直接道。
“但是,耀州師範學院的承包時間是三年前,而這個魚嘴區第一學的承包時間最讓人耐人尋昧了,是案發的前兩個星期。”羅伊姐姐道。
“那也就是,這個魚嘴區第一中學,承包沒幾就發生了這起事故?”我詢問道。
羅伊姐姐在電話裏答應了一聲是,然後接著道:“我又查了一下這個金玉酒樓的老板,也就是這家麥香食品有限公司,它最早就是靠著耀州師範學院發家的,後來又相繼投資了興耀食品加工廠,並最後在半個月前,選擇投資了魚嘴區第一學。”
聽到這裏,我幾乎就明白了為何這三起投毒案會和金玉酒樓的老板相關,所以直接對羅伊姐姐道:“羅伊姐姐,謝謝你了。”
“沒事,有什麼事情隻管給我。”羅伊姐姐客氣的道。
掛斷電話之後,我直接就對沈靈和趙媛媛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金玉酒樓的老板,很有可能和禧宗的人有關係,不然時間節點上完全不會這麼的巧合。所以我的意思是,這個金玉酒樓的老板,在初期投資耀州師範學院食堂的時候,還屬於正常賺錢的行為。”
沒等我完,沈靈立馬就接上去道:“但是後來的這個興耀食品加工廠和魚嘴區第一學的食堂,隻不過是這個金玉酒樓的老板為了掩人耳目的投資罷了。”
這時候,趙媛媛道:“那你們為什麼想辦法查看一下興耀食品加工廠和魚嘴區第一學的食堂,尤其是前者的公司賬目呢,盈利不盈利,公司的榨總還是可以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