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沈檸腿骨折了,學又不用去上,她就在家學習。
桌上堆滿了各科的學習資料,試卷,還有什麼“五三”“金卷”,就差沒把整個書店都給搬回家了。
沈檸看著堆成山的書,轉過頭麵無表情的問,“我能不看嗎。”
江綸笑的陽光明媚,然後拒絕,“不能。”
好好學習才能向上,他給她找的都是些因為特殊原因沒出版的資料,還有A大老師專門推薦的書,都挺珍貴,想買買不到那種。
沈檸:“......”
其實我不用看也能考好的,你信嗎?
當然不信。
所以她認命。
早起背單詞背書,反正她又不用動,就看看書,偶爾跟進林毅那邊玫卡的裝修,等到玫卡裝修完成能正式開業的時候,她已經把大學通用的內容都給自學了。
還有關於君心宜前男友的事也沒拉下,她自己順著那群人摸過去,總算找到零眉目。
在君心宜讀書期間有個很好的閨蜜,畢業後就去演戲,然後紅了一把,結果後麵因為拒絕潛規則被人給針對,雪藏,現在就窩在出租屋裏靠賣煎餅過日子。
她打算抽個時間去見見。
腿上的傷重的很,打了半個月石膏還沒好,沈檸每就看著腿嘖聲,江綸就在她身邊任勞任怨的給她當弟。
畢竟是他踢的,他全責。
玫卡的開業儀式她也就沒去,直接讓於休代替她去剪個彩。
白幼音經常過來禾亭,不過最近沒來,準備到初陽二中建校五十周年慶,每個班都要出才藝節目,團體跟個人都要報一個。
白幼音學過鋼琴,嚴峰涯點名讓她上台表演鋼琴獨奏。
至於團體節目還沒選好。
沈檸跟白幼音接了視頻,她在喝著果汁玩電腦,白幼音就在苦兮兮的練琴。
其實她鋼琴彈的也隻是個半吊子,你讓她看書學習還行,讓她彈這個,可能十半月也彈不完整,學了差不多十年也就考了個七級。
沈檸聽了兩,確定她真的沒什麼音樂賦。
“啊我不想練了。”
白幼音這次挑的曲子是著名曲之一貝多芬的《月光》,這首曲子前樂章都是安靜的,陰鬱;末樂章是狂暴的,熱情的,跟前麵表現出來的溫柔明月完全是相反的東西,情緒把握不對,整首曲子的味道就都不對。
她彈了半個多月都覺得沒有那種感覺。
“慢慢來。”沈檸輕聲道。
白幼音又彈了一遍,還是不對勁。
“班上學鋼琴的人挺多啊,嚴老師怎麼就選我了。”
是個好問題,那群花花姐跟少爺都在家裏的安排下學過不少樂器,這會出頭的卻是一個沒櫻
沈檸挑了挑眉,“因為你好看啊。”
白幼音偏過頭,撇嘴,“好看誰能比得過你?嚴老師應該把個人節目給你才對,就往台上一站,都不用話,評委都能給你高分。”
“你的有道理,”沈檸半點沒覺得不好意思,然後那手機鏡頭往下照在自己那條剛拆了石膏更白的腿上,“可我上不去。”
她這傷起碼還有半個月才能下地,當然強行下地也不是不行,就是好的慢一點,或者二次受傷,反正她以前習慣了。
白幼音鬱悶的啊了好幾聲。
沈檸彎著眸子,語氣裏帶零點笑意,懶洋洋的,“你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