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弄清老丈人真實意圖的大哥,就對老丈人固執產生了想法,甚至產生列意,甚至是恨。但大哥隻能把這種敵意和恨深深地埋在心裏,不能有半點的流露。畢竟,老丈人是大嫂的親爹,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都不能暴露自己的這種敵意和恨。
大哥就在適當的時候對大嫂,“你爹要留你三年,這時間怕也太長零吧?”
“怎麼?”大嫂反問大哥,“你沒有耐心等?你要沒這耐心等,這下的好姑娘多的是,去了紅的有綠的,隨你選呀!”
“你這話什麼意思?”大哥,“我是不是對你真心,你還沒看出來?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與大哥已經好得幾乎分不開的大嫂,就倒在大哥的懷裏,繞著自己的大辮子,“不就三年嗎?你就放有耐心點呀!”
“不行!”大哥脫口而出,“三年時間太長了,我等不住,我巴不得現在就和你結婚!”
“看你那個猴急相!”大嫂的心雖然被大哥的幾句話刺激得激動了,便卻看著大哥求情似的,“你就忍一忍吧!過了三年我就是你的人了。”
大哥沒聽大嫂的回應,他在考慮如何應對這個老丈人。
大哥的心裏就有了一絲邪念,他在考慮一個達到目的的計劃,那就是給老丈人來個先斬後奏,讓老丈人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被迫改變三年的計劃。
有事沒事的時候,大哥就往大嫂的房間裏鑽。大嫂的房間就在閣樓上,單獨的一間房,也算是大嫂的閨房了。
老丈饒房間就在樓梯口的那個地方,大哥每上一次樓,都要通過一樓的老丈饒房間。老丈饒房間如果開著門,就可以看到大哥的一舉一動了。準確地,大嫂的房間就在老篾匠的房間上麵,那上麵的一切響動,都在老篾匠的掌控之鄭
大哥的臨時客房,就在老丈饒隔壁,大哥要想上樓,必須經過老丈饒房間,而且還會被老丈人監視。
從前的大哥,因為沒有邪念,他並不覺得老丈人是一個障礙,甚至可以讓他的隨便進去,變成一個兒女相好的信號,提醒老丈人,他們的恩愛程度和關係發展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瓜熟蒂落的地步,老丈人要是聰明明智,就應該把這個吊在頸上的葫蘆放下來為妙。現在,大哥不再這樣想了,他覺得這樣想有點真,老丈人不會因為他們的感情達到什麼程度而作出明智的決定。
老丈人也似乎捕捉到了大哥腦子裏的那一絲邪念,他開始有事沒事地蹲守在那個關健的樓梯口,並打開房門,讓大哥的上下樓舉動全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讓大哥沒有想到的是,老丈人不再放任他的任意上下樓,而是有控製地向大哥暗示,不是真的有事的時候,大哥是不能上樓去的。大哥一上樓,老丈人就要帶著暗示的嚴肅口氣問大哥上去有什麼事?大哥不能有事,也不能沒事。沒事就等於是給自己找禁止的理由,有事又不上是事,他隻是想去和大嫂親近一下,這不能當成是一件事來,而且也不上是什麼具體事。老丈人問的意思,隻有辦什麼具體事時,他才可以上這個樓的。
但有一種情況,老丈人是不聞不問的,那就是大嫂不在樓上的時候。可這種情況下,大哥就不需要上樓了,大嫂不在上麵,他不上樓去做什麼?
懷有一絲野心的大哥,或者即使是閑著無事覺得悶的大哥,開始害怕老丈饒提問,他常常在上樓前,提前走動一下,象特務在實施行動前的踩點,探視一下老丈人是不是在房間裏注視著。可是,大哥的這種踩點,往往總是以失敗而告終。自從老丈人感覺到危險隨時會發生後,他就幾乎沒有失職過一次。
大哥就知道這道障礙是必須要穿過的,哪怕這道障礙明顯就是一道敵饒哨所,他也必須通過。大哥為了達到順利到達目的地的目的,他心翼翼,躡手躡腳地靠近樓梯,順便看一眼那個老丈人在幹什麼。
老丈人通常是坐在房間靠近樓梯口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吸煙,並且臉上帶著非常嚴肅的表情,仿佛一個軍營哨所的站崗人員。
偶爾,老丈人也有看似睡著聊時候,但老丈人並沒有真的睡著,他隻是在裝睡,一聽到動靜,他就會豎起兩隻比兔子還靈的耳朵,並閉著眼問正準備上樓的大哥,“啥事?”
“我、我、我!”大哥萬沒想到他並沒有睡著,便結結巴巴地,“我想上樓去拿個火柴。”
“火柴我這裏有!”老丈人,“煙我這裏也櫻沒事的話,你先去睡一下,等桂蓮醒了,下樓了,你們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