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哥一回來,就對四姐說了老丈人想要讓未來的細嫂來跟著他做事的想法。
四姐就對四姐夫邵俊雄說了這件事,四姐夫就說,“那是好事呀!叫她明天來就是了!”
細哥得到這個批準,就趕緊去把李秋明找來了。
李秋明就跟著細哥學做事。細哥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細哥手把手地教李秋明如何去做,李秋明覺得很認真,兩個因為工作關係,也因為未來夫妻的關係,搞得非常親熱,讓別人看在眼裏,笑在心裏。
晚上睡覺的時候,細哥與男性睡一個屋,李秋明與女性睡一個屋,但不是細哥過去找李秋明,就是李秋明過來找細哥,兩個人串來串去的,讓別人都覺得有點礙眼似的,因此便有人提議,幹脆就讓細哥與李秋明睡一個屋。
四姐當然願意,但卻怕即俊雄不願意,即使弟弟再親,也隻是這個家的主人,這裏的風俗,外人是不可以擅自在別人家夫妻同居,同居會造成不吉利的因素。
四姐就對邵俊雄談了這件事,沒想到邵俊雄卻說,“隻要他們願意,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沒什麼不可以的!”
四姐滿心歡喜地正要去告訴弟弟時,碰到了公公邵華國,四姐便出於對老人的尊重,說了這件事。邵華國倒是摸著下巴說,“按說你弟弟也不是外人,但我們這裏確實有這樣一個風俗,除了主人家的,其它人是不可以在主人家裏男女同居的。”
四姐就覺得這事麻煩了,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邵華國又摸了摸下巴,說,“有一個辦法可以變通,那就是通過租的形式,讓他們居住。隨便給個三五塊錢,就算是租下子這間房子,然後再讓他們居住,就可以了。”
四姐覺得這是個最好的辦法,便叫弟弟象征性地給了幾塊錢,然後就給弟弟一個單獨的房間,並鋪了一張大床,讓他們在這個房間裏睡覺和休息。
細哥與李秋明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時,仿佛不是走進一個普通的房間,而是一個新婚之夜的洞房似的,彼此都有一種心跳加快的感覺。細哥是個老實人,他做不出那種幹柴烈火的衝動舉動,隻是在緊張中期待著事情的水到渠成。
李秋明主動拉滅了燈,然後兩人就在黑夜中開始脫衣服,但並沒有完全脫光,李秋明甚至還穿了一套內衣。帶著心跳的觸碰中,兩個人就不自覺地纏在了一起,仿佛兩條蛇似的。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起床後的感覺,也與往日大不相同,他們仿佛已經舉行了結婚儀式似的,成了一對新人。隻是,他們沒有把這種新人的感覺暴露出來,而是隱藏得很深。
然後,他們就懷著那種新人的感覺,從房間走出來,到作坊去做事。
有了夫妻感覺的兩個新人,再做事就與以前大不幾了,他們彼此的細說細道,還有那沒話找話說的情深意濃的樣子,甚至那說話時的溫馨語氣,都讓人感覺到他們不是處在工作中,而是處在蜜月期。
細哥與李秋明的相好,尤其是細哥與李秋明已經落到實處的事,開始傳揚,不知怎麼就傳揚到李秋明的父親頭上去了。
這天傍晚,細哥與李秋明剛剛下班,正要洗澡時,李繼明的細哥騎著一輛摩托車過來,臉色很不好地對李秋明說,“爸叫你馬上帶著俊雄回去一趟,他有重要事要跟你說!”
李秋明僅從娘家細哥的臉色上就能預感到那種事態,這也是她一直放心不下的一件事,想要避免的一件事,卻無法放下,也無法避免。
李秋明的細哥走後,李秋明就趕緊帶著我的細哥陳強強,一起往娘家走去。
一路上,李秋明與細哥的心情都處在極度的緊張之中,尤其是李秋明,因為她太了解她的父親,雖然當過大隊書記,卻是個最傳統的那種長輩,見不得任何不遵守規矩的事情,尤其是男女間的事,他看得最為嚴重。
細哥就不好意思地對李秋明發出一種歉意的微笑。
細哥的微笑讓李秋明得到了一種諒解,但卻也激發了她對細哥的抱怨,便說,“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