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二要參加一個活動,在V市,你要不要也跟著去?’
‘不了,你注意安全。’
短短的幾個字眼就足以嘲笑祁瑾的自作多情。
也不知道他在和誰置氣,本來好好的,‘砰~’的一聲把門摔上然後回到房間裏麵收拾東西。
一邊把衣服往行李箱裏麵扔一邊止不住的碎碎念:“嗬,不去就不去,就當我的好心喂了狗。”
在屋外看著電視吃飯的方沫自然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比喻成了畜生,要是稍稍聽見一丁點兒的風吹草動她都能夠衝進去把那人給滅掉了。
出發的時間如期而至,當一早祁瑾就拎著箱子出了門,方沫在背後算好了他以往出行的時間,可設了鬧鍾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都已經不見了人影。
偌大的房子空空蕩蕩,隻有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紙條,上麵是祁瑾的字跡,內容不過是提醒她一個人在家心安全。
因為祁瑾這次參加的活動時間比較長,加之他有幾個長時間沒見的夥伴在那邊定居,剛好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續一續,所以他可能會在V市呆個幾。
一想到這兒,方沫就感覺一陣害怕,總感覺自己的生活被帶走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防止自己胡思亂想,她撥通了韋紫曦的電話想要她陪著自己出去逛一逛,也許揮霍金錢能夠暫時填補她內心的空虛。
再祁瑾,剛一下飛機就開始想念A市的街道和美食,就連平時看不順眼的綠化帶都成了此刻心中最美的A市風光。
跟著前來借機的誌願者到達主辦方提供的酒店後,祁瑾就把箱子放好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昨一晚上他都在糾結第二一早那個人會不會起床送自己,又或者一句‘祝你平安’,可他等了十幾分鍾,最後都沒有瞧見人影,最後隻能在失望中負重前校
一覺睡醒後,時間都來到了下午兩點,微信上的好友知道他前來V市參加活動的消息就連著給他發了十幾條的信息要他出去一絕高地,好好一起喝一頓。
想著距離活動開始還有兩左右的時間,就算喝多了睡糊塗也沒事所以便去了,來到酒店門口招手攔了一輛車就到了朋友們的地點。
剛一從車裏探出去半個頭就有人上前來一把把他給拽了出去,祁瑾險些沒被扯到地上。
“你子,發達了就不記得我們了,還有張軒那個龜|孫,每次發消息就在忙,你們兩個是不是不把兄弟當人啊。”
“你本來就不是人,把你當人又有什麼用?”
不同的關係之間有著一套獨特的社交用語,就像祁瑾和他們在一起,粗話俗話拈手就來。
男人捶了他胸口一下,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於是便斂起笑容,嚴肅的問道。
“張軒呢,怎麼不見他那個龜|孫?”
“他在家裏麵陪著女朋友,沒空來見老朋友,就委托我來跟你們問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