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今後就算我再下賤,也隻會躺在別人身下,不會是你。”渾身骨頭快散架,處處泛著痛,童陽不願意再在他麵前表露愛意,她也不愛他了,“如果要做,就幹脆點,不做就放開我!”
一想到她可能會在別人身下這麼嬌喘,厲斂之莫名的一陣心煩意燥。
“好,既然如此,我滿足你。”來不及去分析自己為什麼會煩躁,厲斂之隻想看到身下這個女人痛苦的樣子。
她越是痛苦,他越是有勁。
而童陽,在他不顧司機還在的情況下,真的要了自己的那一刻,童陽覺得她的心,是真的死了。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到了郊外,司機也不知何時早就離去。
童陽再度回過神來,自己的雙唇早就被她咬破,大腿因為被強勢扳開現在還帶著一股痛感。
身上更是不著一縷,寒風灌入,她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
“好,我馬上就跟她離婚,馨兒,你等我。”耳邊,傳入車外厲斂之分外柔情的語調。
童陽閉上眼睛,嘴角不覺譏諷。
難怪他能這麼大發慈悲放過自己,原來是他的馨兒給他打電話了。
對自己,他永遠冷聲厲色,對那個所謂的馨兒,卻巴不得傾盡一切溫柔。
撈起大衣蓋住自己,她準備扣扣子,厲斂之進來,一手拍開她的手,將大衣給她扔了出去。
“你……”
“馨兒說,當年你是親自將她趕走,還派人欺負過她。”黑夜中,男人點燃一支煙,聲音冷漠若嚴寒的冰錐。
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倒打一耙,張了張嘴準備解釋,但一想到他對自己的厭惡,對他的馨兒的愛護,童陽篤定他不會信自己。
“所以呢?你現在要替她報仇?”譏誚一笑,她也不去撿衣服,心都死了,身體再冷,也冷不過死了的心。
“今晚,你就在這裏呆一晚,算是還了你欠馨兒的第一筆賬。”話落,厲斂之下車,將車子鎖住。
童陽難以置信的拍打著玻璃窗,對著厲斂之無措的大喊,可不管她怎麼呼喚求饒,厲斂之頭也沒回,消失於郊外。
四周寂靜,氣溫一點點降低,童陽恐懼感劇增,身體也時冷時熱。
手腕上沒好的傷口也帶著一股鑽心的疼。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一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這一夜快點過去。
卻不知道,這一夜過後,她麵臨的,是更加慘痛的羞辱。
次日淩晨,童陽迷迷糊糊被耳邊嘈雜的聲音吵醒。
她睜開眼睛,發現車子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圍滿了記者。
而那些記者,此刻正對著車內的自己瘋狂的拍照。
她的病號服被厲斂之昨夜撕爛,大衣被他扔出去,後半夜她實在冷得不行,便用破爛的病號隨便蓋著自己。
此刻,盡管自己蓋了些,但裏麵未著一縷的痕跡肯定也被記者知道。
羞辱感,充斥著她全身。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無法動彈,更無法駕車離去。
隻要她一動,她必然走光。
於是,她隻能任由記者們無休止的采訪著拍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