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曼沉默了下,說:“袁瑱哥,其實你不用轉移話題到這個吊墜上,我沒有怪你!”
我不由得心頭一緊,合著她以為我是為了緩解方才凝視她的麵前的尷尬,故意問她這個吊墜的事。
剛才那吊墜上閃過的一絲紅光,讓我心裏大為驚訝,那吊墜上麵有問題,我才會問起。
不過這個時候,我不能直接了當的和夏小曼說,說她的吊墜上麵有問題存在。
我又是讓她關機,又是帶她單獨待兩天的,現在又說她的吊墜有詭異之處的話,那夏小曼可能會被我言行舉止給嚇到。
“小曼,剛才,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盯著你那裏看的。”,我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夏小曼輕輕的嗯了聲,看不見她有何表情,但是聽聲音,她似乎還處在尷尬之中吧!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我兩又忍不住同時開了口,“你……”,夏小曼“你”字出口的同時,我也說了個你字。
這該死的默契,真的是不該有的。
“你先說……”,我緩了口氣,對夏小曼說。
夏小曼長長地喘了口氣,“袁瑱哥,我是說你不要覺得尷尬,男人嘛都是視覺動物!你忍不住看那兒,說明我夠大夠那啥挺!噗……”
她話音還沒有落下,自己倒是沒忍住,笑了起來,尷尬的氛圍,就這麼被她給化解了。
我隻好陪她笑了笑,隨後我便收起了笑容,說道:“小曼,我是認真的,你戴在身上的吊墜,是從哪裏來的?”
夏小曼朝我壞笑,隨口就說:“是我撿來的!”
我不由得神色一緊,麵容凝重了幾分,“小曼,你就別開玩笑了,哪裏能撿到這種吊墜子,你再去給我也撿一個來試試。”
那吊墜剛才明顯閃現出了一股煞氣,別說撿來的,就算是她說在商場買來的也不對。
夏小曼見我嚴肅了幾分,她便說:“這個吊墜,是我爸爸托人從外地買來送給我的。”
聽了她的話後,我不由得疑惑道:“你把托人,從外地買了它送給你的?”
夏小曼毫不猶豫地說:“嗯是啊!”
我心中疑惑,卻麵不改色地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爸爸讓什麼人去買的?”
“我家集團公司的財務總監去新疆旅遊的時候,在當地發現了這個玉的原石,他特別懂玉石嘛,當時就發了個朋友圈,然後我爸就讓他把那玉石買下來,找人打磨成了玉墜給我。”
夏小曼一口氣說完,怔怔地看著我,“怎麼了,袁瑱哥,這個玉墜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著夏小曼講述玉墜來曆的時候,不禁在腦海裏麵思索一些問題,一時陷入了深思。
“袁瑱哥,”夏小曼聲音提高了很多,“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吊墜出了什麼問題?”
這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沒,你這個玉墜做得很好啊,很難得,所以我才問你這個玉墜是從哪裏來的啊。”
我欺騙了夏小曼,有時候善意的謊言,遠比真相更好,更能夠讓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