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浩質疑的詢問,手機另一邊的婉君連忙解釋說道:“不要緊的浩哥,我隻是參加一下,不需要得獎什麼,你幫我個忙好嗎?實在不行,我也可以教你啊。”
“我真不想和別的男生一起共舞。”末了,婉君又補充了一句,這才是她給葉浩打電話的真正原因,實際上打這個電話,她也猶豫了很久,畢竟葉浩自己有工作,而且還是在大集團工作。
感覺到婉君底氣不足,葉浩輕笑一聲:“舞會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一星期後。”
“既然要參賽,那就盡力做到最好吧,我答應你了。但是白天沒時間,隻能晚上抽空!”葉浩輕聲說道。
他白天要上班,然後要接小寶。準確的說,隻有晚上九點以後才有時間。
婉君聽到葉浩答應了,在電話那頭就歡呼起來:“太好了,我知道,我會跟排練室的老師去說說,我們就晚上再排練吧。”
在婉君的思維裏,葉浩是軍人,一定不會跳舞。因為自己沒有舞伴,那些男生都排著隊,使出各種招數要做自己的舞伴,但是他們的眼神總是色色的,婉君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葉浩最合適。
即便跳得不好,或者拿不到名次,浩哥總不會色色的看著自己。
上午十一點,已經搬進了省第一醫院特護病房的龍佳豪終於醒了,在隔壁房間裏等候了半多天的龍慶淮聽說兒子醒了,立即從床上翻身下來,跟著一名護士朝外麵走去。
特護病房內,環境舒適,空氣裏沒有消毒水的氣味兒。
龍佳豪麵色蒼白的半躺在床上,他已經醒來十幾分鍾了,他醒來後第一時間就是焦急的查看自己的右手。
果然,看到的隻是一團厚厚的白色藥棉,他感覺不到右手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夢,而是血淋漓的事實。
看到兒子的臉色冷漠的嚇人,龍慶淮心中悲痛,他深吸一口氣走到了病床邊,輕聲道:“兒子,你怎麼樣了?”
龍佳豪抬起頭,看著父親擔憂的麵孔,他的麵容逐漸變得猙獰和扭曲,看著光禿禿的右手問道:“我的手呢?”
“在冷凍櫃裏保存著,等你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就轉院去燕京做移植手術。”龍慶淮輕聲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個傷害你的人已經死了,你什麼麼時候招惹到了那種人?”龍慶淮亦是滿肚子疑惑,他不解兒子到底在外麵惹到了什麼人?
聞言,龍佳豪不顧左手上打著的點滴,抬手一拳重重的砸在身邊床板上,朝龍慶淮嘶吼了起來:“是葉浩,一定是他,是他要我的命。”
葉浩?
龍慶淮覺得這個名字有點陌生,但又似乎聽說過,他很快就記起來了,墨老大壽的時候,燕京來的哪位起身敬酒的人,好像就是叫葉浩。
龍慶淮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不簡單,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父親嚴肅的麵孔,龍佳豪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他聯係延邊老棒子暗殺葉浩,然後那兩個老棒子昨夜又來找自己的事情完整說了一遍。
事已至此,已經沒隱瞞的必要了。
聽完之後,龍慶淮臉上的肌肉狠狠抽動了起來:“胡鬧,你小小的年紀怎麼能有殺人之心?你這是自作孽!”
能成為江南第一大家,龍慶淮自然有他超乎常人之處,不過是龍佳豪的隻言片語,加上對自己兒子的了解,他就明白,這禍的根源,還是自己兒子點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