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閉月……”

“不用了,景嵐會算色,今夜定然有雲。”玉寒回過神來,揉著眉心。

“聰明。”景嵐微笑,給與讚揚。

在座眾人都知道景嵐是怎麼贏了葉月絕十三連營的,聽言相顧無言。什麼叫手段,什麼叫未雨綢繆,這就是。而就在眾人齊聚正宮相對無言之時,笙簫閣外緩緩來了一輛看似普通的角馬馬車。

外表樸實無華,內裏卻華貴之極。

“真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馬車中一白衣男子緩緩出聲。

“是的。”

“有意思,看來沒白費我來一趟。”

“宮主,你……”

馬車幽幽,朝著笙簫閣駛入。

秋日空越發高廣。那藍的找不到一絲瑕疵,萬裏無雲,真正的如碧藍璀璨。

閉月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一輪圓月高懸,半絲烏雲遮目。眾目睽睽,無數眼神之下,月兒躲藏在了烏雲之後,地間一瞬間日月無光。這比沉魚落雁羞花來的無一絲取巧,更以地之力震懾四方。

這選妻大典的結果,還須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被景嵐占了個齊全。

試問,誰還能做到?誰還能媲美?誰還能爭鋒?群花避讓,眾女臣服。

眾附屬城城主,也是心悅誠服,非眾人之女太過醜陋無德,而是眼前此人,乃萬中無一。

他們怎麼能夠與她爭鋒。一時間,景嵐風頭之盛,冠蓋整個笙簫閣。而那德容言功之,沉魚落雁之容,被飛速的朝著四麵八方傳播了出去,引得整個望月湖,都微微震動。

太神奇了。真有女人能做到這些?在過震撼的同時,那陳舊的觀念也在改變。對絕色美女的品評,也開始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為標準。

至於笙簫閣,那更是不了。有景嵐在前,若是不能比景嵐更出色,都沒人敢跟鴻笙或者玉寒宛螢等人吭一聲,選妻。

一場選妻大典,景嵐成了最後的贏家。

這日上,秋風飛揚,陽光閃爍。景嵐一身粉藍色衣裙,簡潔而端莊,站與笙簫閣大門前,一臉微笑的送別千裏迢迢前來笙簫閣的眾附屬城城主們。

一眾附屬城城主們,從一開始的不怎麼待見景嵐,到現在的恭敬奉承,已然明太多的問題。

“非眾家女兒不出色,而是我比她們早了一步,與閣中花草蟲魚混了個臉熟,認人而已。”景嵐站在城門口,微笑著朝四方辭別的眾女和城主們道。

眾城主聽言齊齊臉上堆笑。

景嵐這話的客氣了。真能混個臉熟,就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他們還沒聽過,這不擺明了是給他們麵子。為眾女挽回顏麵。

當下,無一人錘破,都笑容滿麵的與景嵐辭別,好話無數,一個個告辭。送別各附屬城城主,雖然這一次乃是眾女為主,身為他們閣主未婚妻的景嵐應該出麵。

可全權交由景嵐處理,鴻笙根本不出現。

這一份尊榮和權力,可是笙簫閣頭一份了。